田悅看到梁無德進來了,就叫他把行李送到了她的房間裡,她不打算讓自己的母親一個人一個房間。
“媽,你有什麼想法就說,沒事。”
田悅點了點頭,讓自己的母親膽子大些,辜老爺子雖然人性格可能冷些,可是辜媽媽卻是性格那是在外面都是有口碑的,所以她也不怕她為難自己的母親,何況,她又何必呢?
“辜媽媽,我們也不怕您笑,我是農民,什麼也不懂,但是嫁女兒這事,我們還是總有一套傳統的,這人家說,新郎三天是不可以和我新娘見面的,我們想這個還是得遵循的,我希望我的女兒是從我的家出門的,而不是在這裡,她一個沒嫁人的姑娘,就這樣呆在你們家,也真的不像話。”
田媽媽看著辜媽媽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腦都倒了出來,這其實也是田悅說的,她不想再呆在這個家了,她想靜靜,成天被辜懷芮騷擾,她真心煩了。
“田媽媽,你這話說的在理,那我們就馬上給你們安排房子,我們辜傢什麼都沒有,房子還是有那麼幾棟的,你們想住哪裡就住哪裡,自己選,缺什麼,告訴我,我讓人幫你們買。”
辜媽媽誠懇的說道,也對,這都要結婚了,是該給田悅安排一個地方,讓她好出門,總不能嫁人在這裡,嫁過來也在這裡,這總歸不合情理的,該死,這個地方我怎麼都沒想到呢?那如果不是田媽媽說出來,那孩子不是又得受委屈了。
“那就不用了,我聽田悅說,她自己有房子,那我們就住在那房子裡就行了。”
田媽媽趕緊制止道,拉住了辜媽媽的手,感謝道,“感謝您啊,我家田悅讓您操心了,以後我們就住在自家的房子裡就好。”
“田悅,你要走了啊?”
辜懷芮回來的時候喝了點酒,有些上頭了,又跟朋友玩了兩把,他一進來就聽到田悅說要走,心裡的火就躥了起來,他覺得自己白疼田悅了,父母都接過來了,給了她那麼大的尊重,這不現在來了,馬上要跟著她媽跑了,他這是不是不該把那那老婆子弄過來,本想讓她開心些,居然拾掇著田悅搬家。
“你是誰啊?誰讓你帶田悅走的啊?”
辜懷芮瞪著田悅媽媽,眼睛圓圓的,又喝了點酒,語氣自然就變得焦躁了,田媽媽什麼都不怕,最怕的是男人喝醉酒了。脾氣暴躁,又講不了道理。
“你是誰啊,喝這麼多酒,我帶田悅走,也是為她好。”
田悅媽媽語氣有點虛,覺得這話說的怎麼這麼飄呢?有點威嚴都沒有,以前的氣勢都去哪了,田悅媽媽知道這是她女婿,可是女婿又怎麼,脾氣這麼差,還喝這麼多酒,原本看的是一個清清秀秀的男孩,現在才知道,原來不是,脾氣大著呢。
辜懷芮也知道,這是誰,可是是誰就了不起,他還從來沒有怕過誰,誰要帶田悅走,那他就和誰急,誰就是他的仇人,丈母孃也不行。
本想回來看看她母親的,可是她居然要帶田悅走,那就別怪他不給她面子了。
田悅就是辜懷芮的逆鱗,誰碰,誰倒黴。
他把田悅一拉,就把她拉到了懷裡靠著了,他的行動表明了,你可以走,田悅是一定得留下了,談都不用談。
田悅掙扎了下,弄不開,也就不動了。
田悅這人就是聰明,她不和喝醉酒的人鬧,如果鬧還不是自己吃虧,說不定,男人冒火了,給你一巴掌,即使那男人再喜歡你,他也有個度。
田悅也明白,自己這想走,真是很難,可是提都不提,那不是更沒可能嗎?所以,她什麼機會都要試試,說不定就同意了。
田悅也不是想逃婚,只是想在自己結婚之前,自己獨自呆呆,就這樣,很簡單,可是辜懷芮連這個小小的機會都不給,不管她去哪裡,都派很多人跟著。
可是不管怎麼樣,今天辜懷芮喝醉酒回來,她心裡也生氣,她覺得他不尊重她,她母親來了,辜懷芮不來看看,反而跑到外面去,他這是幹什麼,這不是純屬打自己的臉嗎?還打的這麼的響。
其實田悅如果知道詳情,也不會這麼想了,田悅這次的婚禮是辜懷芮請了自己國外的朋友在國外辦了,讓很多人幫了忙,辜懷芮只是去談細節了,就晚了。
“田悅,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你說,你到底想怎麼樣,要不我把心挖給你吧,梁無德,拿刀過來,我要挖心。”
辜懷芮把田悅緊緊的抱在懷裡,他心裡其實很恐慌,覺得沒譜,說不定,下一秒田悅就離開他了,他害怕。害怕的心都疼了,這麼疼,你怎麼這麼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