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它主人的手中。
“媽媽……”小一一在父親懷裡撲騰著,就要下地。
辜懷芮拍拍女兒:“聽話,媽媽在思念一個人……”
小一一重複:“思念……人?”
辜懷芮看向天空,斑斑的殘陽餘光還是很強烈的,喃喃的說著,像是對自己在說,又或者像是對女兒在說。
“是啊,一個她永遠都不能忘記的人吧……”
田悅收回眼神,溫柔的清風吹過頭頂,瞬間似乎清醒了一些。唇角哆著笑意,邁開步子,遠處的張阿姨跑過來,攙扶著她的手,兩個人慢慢的走著,一直到看見前面那副唯美的畫面。
小一一騎在辜懷芮的脖子上,白白的小腳踢在半空,散步的人都在看他們,有一些病友開著窗子探出頭來看,小丫頭玩的很瘋,高舉著雙手:“媽媽……”
田悅站住腳,心內最柔軟的地方被狠狠撞疼了。
辜懷芮將女兒放下來,小丫頭就連鞋子也沒穿,就衝了過來,田悅接住女兒,看著女兒白白的腳趾踩在綠色的草地上,這就是生命,田悅有些恍惚,也許自己小的時候也想一一樣,這樣的無憂無慮,她不求女兒大富大貴,只求女兒可以幸福的過一生,就算沒有太刻骨的愛情,也要幸福的過一生,其實愛情裡一旦刻了骨,反倒會傷心傷肺。平平淡淡的才是真。
“媽媽,餓了……”
小孩子正在長身體,時不時就嚷嚷餓了,張阿姨笑著抱起小一一。
小一一在看見媽媽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在去和爸爸膩的,在她心裡似乎母親的位置比父親重一些,這些田悅看得到,辜懷芮自然也看得到。
辜握瑜兩隻手放在胸前。看著母親和妹妹,然後微微抬起頭看著父親。
“爸爸,你難道不生氣嗎?”
辜懷芮望了眼辜握瑜,摸了摸她的頭。
“呵呵,生氣啊,可是,我更愛她,愛的可以忽略她的任何事。”
辜握瑜皺了皺眉頭,悶悶的說道:“爸爸。你真傻。我以後一定得找一個愛我的。要不然就會傷心了。”
“哎,你說現在顧以蕊算什麼,老鴇。給老闆找女人,哈哈?”公司的衛生間永遠是滋生八卦的最佳地點。一個女人對著鏡子重新上妝。不屑的說著:“她算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