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記得自己小時候調皮,還砸破過他的腦袋……
月寒煙疑惑道;“你是杜小小?”
“那是我小名。後來改名叫杜淵。”杜淵(小小)說到自己以前叫杜小小時,臉微微一紅。
看著他害羞的樣子,月寒煙笑道:“幾年不見你變得這麼帥了。還當上了董事長,你真是好樣的。”
記得小時候他身體不好,去她家武館習武,結果總是被學員們欺負,要不是月寒煙護著他,他早就遍體鱗傷。雖然,偶爾月寒煙也揍他。。。
杜淵道:“寒煙,你也越長越漂亮了,今晚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是你,只是一直事情纏著才沒找你打招呼。我回國後打算去找過你,但你家搬家了,也就不知道你住哪兒。”
第二十五章 同赴商會(5)
二人故人相見,一下子就開啟了話匣子,把豐臣俊完全晾在一邊,話到興頭,杜淵紳士般的伸出手道;“我想,第一支舞,能不能請您一起跳?”
月寒煙用餘光看了看豐臣俊,想了想,也揚起嘴角點頭:“我很榮幸。”
月寒煙又回頭看了豐臣俊一眼,未等他允許。舞曲響起第一個音節的時候,月寒煙便被那個杜淵拖到場中央,開始了華爾茲的旋轉。
她本來晚上就沒吃什麼東西,又喝了一點酒,身上正微微發涼。此時杜淵的手託著她的腰,掌心溫熱,那份溫度就透過極單薄的衣料熨帖在肌膚上,竟然十分舒服。
“你和豐臣俊是什麼關係?只是秘書麼?”杜淵問道。
“恩——”月寒煙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說自己是他的保鏢估計要被笑死。於是她選擇拖過去。
杜淵身上散發出酒氣,剛才應該喝了不少酒,他那充滿磁性的聲音道:“你知道我一直都很想見你嗎?”
月寒煙笑道:“我們是從小的玩伴,自然是很想見了。對了,你知道那個軒哲的情況麼?”
那個軒哲就是把她揍成“奧康爾”綜合徵的那個男孩。
一提起軒哲,月寒煙就氣不打一處來,道:“我要是知道他在哪兒,他也就活不了了。”
杜淵笑道:“你還是這麼野蠻。”
她下意識地往後靠了靠,他的聲音就從耳邊低低地傳過來:“沒想到你是我的對頭豐臣俊身邊的人。”
因為語氣中帶了點調笑,讓她覺得更像是嘲諷,於是選擇閉著嘴不出聲。
他又說:“你不是一直想做個毫無拘束的人麼,真可惜,與你目前的現狀有點不相符。”
她抿著唇一咬牙,掙了掙,他的兩隻手卻將她禁錮更緊。
“乖,別動,好好跳舞。”明明那樣用力,頭頂傳來的聲音卻輕柔得近乎蠱惑。
“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她終於抬頭,烏黑漂亮的眼睛裡有隱忍壓抑的怒火,“難道我就不能選擇自己喜歡的工作?”
“我沒什麼意思,”他微微揚起眉,英俊的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只是我杜氏家族和豐臣氏間的積怨太深,我不想把你摻雜進來。我知道豐臣俊今晚故意找我是什麼意思。他不就是想我放棄前嫌和他合作麼?”
第二十六章 同赴商會(6)
她冷下臉不回答,他卻似乎一點都不受影響:“我們父輩的恩怨,註定要我們這輩來了結。”臉上笑容更盛,只是眼底太幽深,那抹笑意並沒能傳達到那裡。
酒店大堂金碧輝煌,華爾茲音樂婉轉優揚,華服美裙,到處充斥著美好醉人的香氛,在這樣的氣氛裡,實在不適宜說些不高興的話。
月寒煙或許是有了這層認知,又或許只是突然覺得累,酒精和香水混和的氣味讓人疲於思考,於是漸漸沉默下去。
她在他的懷裡,被那樣熟悉的氣息環繞著,彷彿身體裡每一根神經都在鬆懈,於是任由杜淵將自己帶著滿場起舞。
豐臣俊在場外坐在一個角落裡,一言不發,大口大口的喝著香檳。眼睛直盯著舞池的那兩人。
杜淵注意到豐臣俊在看著他們,他嘴角露出一絲炫耀,俯下身在月寒煙耳際道:“我可以吻你麼?”
月寒煙早已迷糊不堪,沒有理會他的話。
杜淵見她似乎很疲勞,在她誘人的朱唇上吻了一口,用嘴唇堵住她翕動的小口,輕巧的將香舌吸入她的口腔,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貪婪的吮吸她的津液。
月寒煙清醒過來,忙掙脫他那太具有誘惑力的柔唇,道:“我們還不能——”
結果一曲完畢,眾人停下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