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觀看。
池語晴壓仰著眼中的酸楚,見他一句話也不答,頓時氣焰一消,是啊,自己說這些話,只會讓自己顯的更難堪,更狼狽,對他,又有什麼傷害呢?
龍瀛見她說夠了,又開始沉默,這才涼涼的問她:“你介意我和南宮盈訂婚嗎?”
池語晴面色一僵,咬住了下唇,愣是一句話也不回答。
她介意不介意,又有什麼意義呢?
“看來,你是介意了,吃醋的滋味不好受吧。”龍瀛嘴角上揚,嘲笑著她的悲哀。
池語晴眸色一滯,一絲痛楚劃過臉上。
她在吃醋?難怪心裡總是不舒服,坐什麼都心緒不寧,原來、、、她一直在吃醋。
“我沒有,我也不會,更加不敢。”明明心思被揭穿了,池語晴硬著嘴巴不肯承認。
龍瀛譏諷一笑:“是嗎?你愛的男人就要娶別的女人了,你敢說你一點都不嫉妒?”
池語晴難堪的將腦袋往胸口垂去,她覺的自己就像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小丑似的,成為他取笑的物件,而他,樂此不疲。
“那又怎麼樣,我是嫉妒,但你們完全可以不要管我,嫉妒是人最正常的反映,你就沒有嫉妒過別人嗎?我不覺的很丟人。”池語晴抬起頭,站直了身子,說的理直氣壯。
龍瀛盯著她的眼睛,聲音沉下:“有,我一直都在嫉妒那個在你肚子裡播種的男人,現在還嫉妒的發狂,恨不能將他殺之而後快。”
池語晴一顫,突然什麼勇氣都沒有了,她頹喪的就像一隻失去靈魂的木偶。
龍瀛卻並不打算放過她,冷冷的發笑:“你知道我有多痛恨嗎?一想到你和他在床上翻騰的畫面,我就痛不欲生。”
池語晴胸口一揪,痛的往後退了兩步,眸色一片的落寞:“我以為、、、那晚,是和你在一起的,我以為那是一個夢,在夢裡和你一起,不是他。”
龍瀛黑沉的臉色立即結了冰,寒青的可怕,他猛的一把扣向她的手腕,將她扯到懷裡:“你承認了?”
池語晴淚如雨下,用力的搖頭:“我不知道,我一直以為那只是一場夢,夢裡的那個男人是你。”
“是我?”龍瀛更加的狂怒,眼神可怕的彷彿要吞噬了她:“你真的以為是我?所以、、、你很賣力的取8悅過他?”
池語晴聽到這句話,只感覺雙腿癱軟,站立不穩,她不記得自己是不是賣力過,她記的並不清楚。
“你有沒有告訴過南宮宴,你把他當成我睡了一次?”龍瀛咬著牙,在她的耳邊低冷的笑起來。
隨後,他鬆開她,轉身,離去。
池語晴僵在原地,動彈不得,彷彿身體被人點了穴定住了似的。
直到,一陣涼風吹過,她這才恍惚清醒。
手腕處,一圈紅痕,微微痛著。
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一竄一竄的往下掉,她用手背去擦。
越擦掉的越兇,她乾脆轉身朝著不遠處的涼亭走去,也感覺不到餓了。
肚子裡的小寶貝,又不輕不重的踢了她兩下,她緩慢的坐了下來。
不知道過去多久,突然,一隻雪白的小狗兒朝她跑了過去,在她的腳步翻著跟頭玩耍。
池語晴這才低頭去看小狗,這會兒,一個年輕的男人從遠處朝她跑過來,似乎是狗狗的主人。
“抱歉,它太玩皮了,沒有打擾你吧。”年輕男人笑容燦爛,聲音客氣有禮。
池語晴這才發現,小傢伙在咬她的裙角,正甩動著她雪白的小腦袋晃盪。
年輕男人見了,立即蹲下去,把小傢伙抱起來,可惜,小狗兒就是不松嘴,還在咬著她的裙子。
池語晴立即就被小狗的頑皮給逗樂了,年輕男人卻急的一張臉發紅,疊聲道歉:“不好意思,裙子如果咬壞了,我一定照價賠給你。”
“沒事,爛了也沒關係。”池語晴伸手摸了摸小狗的腦袋,小傢伙彷彿得到表揚似的,這才鬆了嘴,在池語晴的裙襬上,留下了兩個小小的齒痕。
男人立即慚愧之極:“真的很對不起,你這裙子多少錢啊,我賠償你吧。”
“真的不用了,我得走了。”池語晴並不在意,笑著起身。
男人聽了,看到她走向前方的一排餐廳,立即跟著過來:“小姐,你是準備去這裡吃餐飯嗎?”
“嗯!”池語晴點了下頭。
“我也是一個人,要不,我請你吃飯吧,就當賠償小叮噹咬壞你裙子的事。”男人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