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健壯下,她柔嫩的彷彿風中殘葉,連一點主動的權力都沒有。
她只能祈導著,第一次,不會太痛。
龍澈能夠感覺到身下的女人那止不住的顫束感,眉宇擰緊,她似乎很害怕?
難道是因為這並非她的真心?所以,還帶著一股不甘願的情緒嗎?
都已經有過一次了,她又何必裝的那麼不經人事呢?
龍澈在心底譏諷的笑了兩聲,如果她裝出這副害怕的樣子,只是為了博取他的同情,又或者,想要讓他更加憐惜她,那她真的打錯算盤了。
這個女人不是因為愛他而心甘情願的給他,而是因為要幫助她姐姐和三弟復婚,才答應做這件事情的。
所以,龍澈心底多少是帶著一股怨氣的。
因為這怨氣,他的動作裡沒有憐惜,他也不會對她太過溫柔,畢竟,她不是因為愛他。
大掌已經捏住了她的柔軟,動作粗狂,讓她痛的連眉頭都皺了起來。
手感真的不錯,滑滑膩膩的,柔嫩之極,在他略微粗糙的指腹下,很能勾起人的浴望。
最初,龍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要和她做這種事情,可能身體禁的太久了,想要釋放。
也可能是因為…他真的對這個女人有了一些感覺。
但不管怎麼樣,此時此刻,當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離的時候,他內心深處沉睡的那一頭名為浴望的野獸,徹底的甦醒了。
叫囂著,想要得到解脫。
所以,龍澈摒棄了所有的雜念,一心的,只是想得到這個女人。
因為,她真的很甜美,很纖弱,看著,就是一個很好欺負的人。
不管這一場情事是因為什麼才發生的,他只想儘快的佔有她的一切,看到她哭的樣子。
其實,他的薄唇,早就在她的臉頰處吻到了她的淚水,但他卻十分的惱火。
就那麼的不甘願?
他不過只是碰碰而於,她就哭了,既然不甘心,為什麼雙要答應?
越想,越是生氣,所以,也就更加的不會憐憫她。
系在他腰腹間的浴巾,突然落下,被他隨手的扔在地毯上。
此時此刻,兩個人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的一層阻隔了。
夏唯利縮顫在他的身上,整個人慌怕到了極點,小臉雪白著,兩隻小手,更是揪的緊緊的。
突然,最後的那一關,還是到了。
他強行的將她分開,又動作蠻橫的想要進去…
“痛…求你,輕點兒。”她哭,哭的更兇了,眼淚不停的往下掉,嘴裡說著破碎的話。
龍澈看著她淚如雨下,又聽她喊痛,一雙好看的濃眉,揪緊。
怎麼一回事?他的進去,受到了莫大的阻礙,彷彿有一層東西,不願意被他刺破似的。
他心下徒的一驚,幽沉的眼,也睜大了,不可置信的打量著哭成淚人的女孩。
“你是第一次?”龍澈就算再沒碰過女人,但也知道此時此刻正在發生的是怎麼一回事了。
夏唯利早就痛的意識麻木了,此刻見他停止了一切,又問了她一句話,她淚淚迷濛的的睜開,看著他,然後咬住了下唇,輕點了點頭。
“到底誰在說謊?”龍澈突然惱火到了極點,他覺的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騙。
夏唯利此刻只剩下不斷掉下的淚。
龍澈卻突然發了狠似的,往裡面猛推了兩寸:“說話,我三弟說我們有過,是在騙我?對嗎?”
夏唯利整個人往後退去,痛的一雙眉兒都揪緊了,兩隻小手更是發了力的抓握,企圖緩解痛楚。
“是,那都是騙你的,我們之間…從來就沒有過。”雖然此時此刻,那麼的緊張迫人,但夏唯利還是被他的凌厲的眼神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來,她咬住下唇,艱難的回答他。
當她的話一落,男人更是懲罰性的,惡狠狠的往裡擠,痛楚,瞬間就佔滿了她整個大腦。
她再也沒能清醒的面對他,只是身子在發顫,心在一寸寸的冷著。
男人臉上的怒氣,她能看的清清楚楚,他是不是生氣了?因為那一句謊言。
“到底是誰的主意?什麼目的?”龍澈越想越覺的惱火,他以為夏唯利是個誠實的女孩,可是,顯然的,她並不誠實,還配合著三弟說謊了。
夏唯利感覺到那撕裂的痛感,一張小臉雪白的沒有了顏色,皺成了一團,可腦海裡卻要被迫承受著他的冷冷逼問,整個人都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