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成沒有馬上開口說。
蘇安安感到奇怪，問道，“怎麼了？”
顧墨成喚了聲，“安安。”
他的語氣裡帶著試探，蘇安安感覺到顧墨成的不對勁，心裡察覺到有事情發生了。
“老公，是不是姐姐出事了？”蘇安安第一個反應是蘇若初出事。
“不是。”顧墨成應道，不是蘇若初，是她自己。
“安安。”顧墨成又喚了聲，雖然蘇安安恨著蘇華曾經不把她當作女兒，但是顧墨成清楚，蘇安安還是想要一個對她很好很好的父親的。
蘇華虧欠蘇安安一份父愛，蘇安安想要又恨他。
“蘇華死了。”
蘇安安要問顧墨成到底怎麼了，她說出一個字，聽到電話那頭傳來顧墨成的這句話。
蘇華死了！
像是一道魔音，在蘇安安的腦海裡重複著，在衛生間裡的蘇安安拿著手機，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在哭。
眼淚順著她的眼角，一顆顆地掉出來。
蘇安安沒有說話，她盯著鏡子裡的自己，掉著眼淚。
“安安。”顧墨成擔心地問道。
“你聽我說。”顧墨成的聲音變得冷沉，“蘇華死得突然，警局那邊懷疑他的死和你有關。”
“你記著，在我和律師沒有到之前，不要和他們說任何的話。”
顧墨成打這個電話的時候，已經在趕回顧家的路上。
蘇華出事的點湊巧，顧墨成正坐車去寧城外的工廠視察，快到工廠的時候，助理慌亂地掏出手機給顧墨成。
說蘇華死了。
蘇華死得突然，顧墨成感到奇怪，在接過手機的時候，看到上面關於蘇安安和蘇華的新聞，顧墨成頓時有強烈不好的感覺。
他忙給蘇安安打電話，另外讓助理找寧城最好的打刑事官司的律師過來。
新聞把蘇安安和蘇華的死聯絡得有板有眼，再加上蘇安安去蘇華那邊的照片。警局一定會上顧家來。
顧墨成相信蘇安安不會對蘇華做什麼，但是他擔心蘇安安對蘇華說了什麼話，刺激到蘇華。
“安安，你在聽嗎？”顧墨成聽不到蘇安安的回答，再次說道。
“我在。”蘇安安啞著聲音說道，“老公”
蘇安安喚了聲，顧墨成寬慰道，“沒事的。”
“他們過來是例行公事。”
蘇安安不是擔心警察上門的事情，她什麼都沒有做過，沒什麼好怕的。
是她想問問，“他真的死了。”
她的心裡在意地是蘇華真的沒有了嗎？
早上的時候，她還在蘇華的出租屋裡和他說話，勸他去動手術。
他還要燒水給她喝。
“是。”顧墨成聽出蘇安安的異樣，回道。
蘇安安沒有忍住，她在顧墨成說完這個字後，哭了出來。
她的聲音開始的時候是壓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