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都買不到的好地界。
他忍痛割愛才親口和天子進言,把這塊地方劃給易北。
也是皇后說的,總要給他一點甜頭。
易北從一堆寒門言官群裡抬起頭來,很是正經的給太子行禮道謝。
太子拍著易北肩膀,半是正經半是感慨的囑咐幾句,不在乎是成年之後不再能像從前住在宮中那樣不想事,要好好替皇上分憂云云。
易北一一應下,恭敬送出幾步,才重新折了回來。
有跟去賑災的年輕言官沉不住氣,替易北不平。
“聖上年富力強,這些話太子如何……”
易北掃了那人一眼,對方頓時住嘴。
“太子殿下乃國之儲君,父皇對他寄予厚望,這種話切不可再說,本殿只當從沒聽過。”
年輕官員應了聲是,表情依然不好。
易北年初賑災,九死一生都是朝臣們看在眼裡的,收效也著實不錯,狠狠打了之前說十一皇子毫無經驗難堪大任人的嘴,回來大病一場,差點下不來床,不說發落兇手,連聲交代都沒有,如今出宮建府,皇子之尊,卻沒封王,更沒封地,只給派了個戶部不大不小的官職,想想當年五皇子出宮建府,封王封地,還聖眷榮寵許他不必去封地,仍住京中,何等厚愛。
看看易北,再看看易賢,如此偏心不公,著實令人齒寒。
何況現在太子雖為儲君,卻到底聖上還在京中親政,沒令太子監國,太子以何身份說出這等只有天子才能說的加冕之話?
說的好聽是為父分憂,說得難聽那是心存僭越。
易北看看周圍,確定都是自己這一圈子中的人,且那官員說話聲低,旁人難以聽見,才輕輕嘆了口氣。
“聖上處事自有他的用意,當臣子的,盡忠為國才是第一要務,若是過於揣測上意,失了本心,反而不美,我雖為皇子,但也是聖上臣子,自當同理。”
如今就封王,未免太過招搖,皇后在天子面前吃了癟,攢著勁兒想要找回場子,把自己的冠禮辦得如此隆重,卻絲毫不在聖上面前提起封王封地之事。
天子倒是想給他派個清閒地方,是他自己千辭萬推,只求了戶部郎中一職,說是想要漲漲見識,不過小小六品官員,在京中著實算不得什麼了不得的官,天子應得很是痛快,皇后和太子對他的上道也是十分滿意。
畢竟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