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路上的過程。勾心鬥角,忙忙碌碌,追追求求,牽牽掛掛,紛紛擾擾,苦苦煎熬。都不是我想要的過程,看開一點兒,所謂的責任、理想、報復、仇恨,都只不過是一口痰,把它吐出去了,一身輕鬆一身爽。這就是逍遙自在的人生,無功無名無利,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這種境界不是你這樣的可以明白地!”
吳秦:“你這種觀點是亂放箭,沒有什麼明確的目標,是不確定的,沒有我所期待的那種美的感覺。”
吳政:“人生不是冷冰冰的箭,而是長了翅膀的鳥,你硬是要把飛鳥的軌跡畫成一支冷冰冰地箭。那真是太沒水準了。而我呢,是想在天空中翩翩起舞。你說,是你美還是我美?是你快樂還是我快樂?”
吳秦:“嗟乎,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凡人庸人常人的所謂逍遙自在,我不感興趣,我要將人生的風景看得更高更遠更深更奇更險更壯麗!”
吳政:“每個偉大的人都站著無數個凡人,支撐著他,給他智慧給他勇氣,給他支援,給他機會。所謂的偉大,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你所謂的更高更遠更深更奇更險更壯麗,你能看到,我也能看到,而且我是旁觀者清,比你看得更清楚,以一種更灑然地心態去看,得失毫不在意,更何況,得到便要失去,你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你的風景越壯麗,你的付出也一定會是同一個級數的悲壯。我的偉大的仁慈的主啊,救救這個迷失在妄想裡的羔羊吧!”
吳秦:“話不投機半句多。”
吳政:“不錯,那就不說了,喝點酒!”
吳秦:“好。”
吳政地一笑,道:“今天地酒你可是從來沒見過地,味道一定讓你大吃一驚,好東西來的!”
吳秦看著他鑽進臥室裡去,好半天,才出來,手裡多了一個怪怪地銅壺,那銅壺看上去已經頗有一些年頭了,黴跡斑斑,似乎應該在博物館出現才對頭。
吳秦皺眉:“我說,這是什麼玩意兒?好像不是從正常途徑來的。”
吳政嘿嘿笑了兩聲,道:“老哥你就不知道了,這可是!你就算有錢也買不到的。”
吳秦:“什麼寶貝?”
吳政:“你聽過平山中山王墓嗎?”
吳秦:“哦?沒有,對這些什麼墳啊墓啊,兵馬俑,馬王堆,從來不感興趣。”
吳政對著這個扁銅壺搖頭晃腦,道:“晚期中山國王陵。位於河北省平山縣城北的靈山下。年代屬公元前4世紀末。1974到1978年間,河北省文物管理處在那裡發現了中山國晚期都城靈壽故址,併發掘兩座王陵。這個銅壺就是那個時候挖出來的寶貝。30年過去了,這個出土於中山國一位國王陵墓的銅壺裡裝的古酒依然酒香濃郁、澄澈透明,嘿嘿,這酒從釀成到今天已經有2300多年了!”
吳秦倒吸一口涼氣,道:“不是吧?兩千多年前的酒!”
吳政:“嗯,無價之寶!國家元首,世界首富,黑道大亨都喝不到的絕世奇珍,看在兄弟一場的份兒上,咱就把它給幹掉了,以免夜長夢多,等它變質了那可就暴殄天物了!”
吳秦眉頭大皺,道:“我說哥們兒,這玩意兒能吃嗎?會不會……有問題?”
吳政:“問題?有什麼問題?我用鼻子測量過了,沒問題,似乎有點兒像是竹葉青的滋味兒,不過沒嘗過,呵呵,今天終於下決心了,咱把它幹了!”
吳秦:“還是小心一點兒的好,不如,拿一隻小動物來試試,看看會不會有毒……”
吳政哧之以鼻,道:“難道你還不放心我嗎?我保證這玩藝兒是好東西,想想啊,兩千多年前的酒!前的法國葡萄酒賣十多萬,按照這種演算法,這壺酒價值至少要幾百萬,嘿嘿,奢侈啊!”
吳秦對這價值連城的寶貝酒無動於衷,淡淡道:“它過了兩千年還這麼好,說不定是由於有劇毒在裡面,使得微生物無法它,就像埃及的木乃伊那樣,我上有老,下有小,三四個,你可別把我害死了!”
吳政:“你不敢喝那我就自己喝,奶奶的,怕這怕那,做人還有什麼意思?”
吳秦搖頭:“小心一點吧,唉,你也是有女朋友的人啊,你死了,有人會哭的,還有,老爸老媽也會傷心死的,我也會有那麼一點點傷感的,tmd,你到底從哪兒弄來的這個寶貝?不會是從那個什麼文物保護單位偷出來的吧?”
吳政:“kao,給你說得那麼恐怖,什麼都沒有了!”
說是沒有心情,但是吳政還是拿了一個杯子出來,將那銅壺裡的酒倒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