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兩個孩子的前途就要毀了!
岑芸只好帶著晚晴來找在教育局當局長的夏長武。
“自從爸過世後,叔叔嬸嬸一直避我們如瘟疫,我看這件事,他們不見得會幫忙。”
岑芸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顏色豐富豔麗、質地通透細膩的翡翠手鐲,她神情哀慼的說道,“這是你奶奶當年給我這個長媳的,你嬸嬸一直很想要。要是這次他們能幫忙,我就將這個手鐲給她。”
夏晚晴皺眉,“媽,這是奶奶留給你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輛豪華跑車從她身邊疾馳而過,速度太快,車輪濺起泥水,她的白色連衣裙髒了一片。
奢華炫酷的銀白色跑車停了下來。
酒店門口的侍者連忙撐著傘跑了過去。
車門開啟,一雙大長腿落地,穿著黑色襯衣的男人從車裡走了出來。
男人有著一張斯文而清雋的臉龐,面板白皙,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鏡片下那雙丹鳳眼細長而幽深,就像一把未出鞘的利劍,擋去了犀利的冷芒。
他單手鍤在褲袋裡,淡漠無溫的臉,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要是別的男人開車弄髒了她的衣服,夏晚晴一定會上前理論,但現在,她像尊石雕一樣僵在原地,垂下小腦袋,一動也不敢動。
岑芸覺察到夏晚晴不對勁,她皺著眉頭道,“怎麼了?不會是不想幫你弟弟妹妹了吧?”
夏晚晴面色蒼白的搖頭,她囁嚅的回道,“不是……”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沒一會兒,一雙鋥亮的黑色皮鞋停到了她的身邊。她不動,身邊那人也不動。
鼻間傳來男人身上淡淡的菸草氣息,即便他還什麼都沒做,往她身邊一站,她都覺得呼吸困難。
慕澈生日那晚,他將她帶到海邊,狠狠折磨,撕裂。第二天她就主動跟慕澈提出了分手。
她已經按照他的要求,乖乖和他弟弟分手了,他現在站在她身邊,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在她心中,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嗜血魔鬼,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交集了。
“你的裙子髒了。”男人略顯低沉的嗓音傳來。
夏晚晴頭皮發緊的看向跟她說話的男人。
因為戴著眼鏡,眼裡的凌厲被掩飾住了,整個人看起來斯文淡漠。
夏晚晴從沒有這麼怕過一個人,但是眼前這人,她從骨子裡覺得害怕。
她臉色蒼白的搖搖頭,視線落到他矜貴的手工襯衣上,“沒關係。”
慕煜塵眯了眯細長而幽深的鳳眸,視線落到她那張精緻嬌豔卻又沒有任何血色的小臉上。
薄冷的唇意味不明的勾了勾。
他是洪水猛獸?
她怕他竟然怕成了這樣?
慕煜塵沒有再說什麼,步伐優雅的進了酒店。
直到慕煜塵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夏晚晴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但願以後都不會再見到那個魔鬼了!
岑芸身體不舒服的咳了幾聲,“晚晴,你認識剛剛那位先生嗎?”
“不認識。”
岑芸沒有胸問,她將玉鐲遞給夏晚晴,“你拿這個去——”
夏晚晴搖了搖頭,“這是你最寶貴的東西,我是不會給嬸嬸的。媽,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你回去休息吧!”
在夏晚晴的堅持下,岑芸只好回去了。
……
今晚夏茵茵十八歲生日,叔叔嬸嬸在酒店裡給她舉辦生日宴會。
到了衣香鬢影的宴會廳,夏晚晴找到夏長武,還沒說一句完整的話,他就將她打斷,“你現在這樣子進來不是丟我們老夏家的臉嗎?你們家現在就窮得連件像樣的衣服都買不起了?”夏長武叫來正在和同學喝酒聊天的夏茵茵,“帶晚晴去休息室,拿條你的裙子給她換上。”
夏茵茵看了眼夏晚晴的穿著,她撇了下嘴巴,沒有說什麼,帶著夏晚晴到了休息室。
她拿出幾條顏色亮眼,款式漂亮的禮服,“你自己挑一件吧!”
夏茵茵眼中的鄙夷輕蔑讓夏晚晴心裡十分不舒服,她微微抬精緻的下頜,美麗的臉龐上滿是倨傲,“不必了,我將裙子洗洗吹乾了就好。”
夏茵茵冷哼一聲,“隨你,反正你不弄乾淨,等會兒就別想進宴會廳了。”
夏茵茵離開後,夏晚晴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夏晚晴瞳孔縮了縮。
鈴聲停止後,資訊聲又響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