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上的行程有關。
可那麼多證據甩出來,卻跟軍火商和燃油一點關係也沒有。
但又足夠碾壓鑫龍和LA。
這隻能說明,他一開始就做好了準備。
所以說,千萬不要做他的敵人,不然怎麼被算計的都不清楚。
黎麒位高權重,不也被擺了一道嗎?
葉向遠臉上依舊是笑:“我從來都不想跟黎部長分什麼勝負。”
或許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他還有言外之意——
不分勝負,只分生死。
黎麒不知道是不是懂了他的意思,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但他到底自持身份,並沒有發作。
他又盯了葉向遠片刻,忽然掃過我,冷冷一笑:“你最好不要失敗,否則你的女人和你的孩子,都會成為你失敗之後的陪葬品。”
這不僅僅是警告,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恐嚇了。
我聽了有些不太高興。
若只含沙射影地威脅我,倒也沒什麼,可我的孩子還沒出生,就被這樣惦記,我心裡多少不太痛快,並且也確實有些害怕。
黎麒不敢動葉向遠,但他說不定還真能找機會衝我下手。
即使葉向遠能護著我,可誰知道會不會有疏漏的時候?
葉向遠這次終於有了反應。
他眉頭輕皺,語調冷了幾分:“黎部長,或許在你心裡,妻子兒女是可以隨時丟棄和更換的,但我與你不同,我的妻兒都是我的心頭寶。”
黎夫人和黎麒貌合神離,還鬧出好幾個私生子,帝都世家圈子多少都是知情的。
這是在諷刺黎麒不注重黎夫人和孩子。
黎麒臉色青了又白。
葉向遠不緊不慢道:“還有一點,我也與你不同,我若是恨一個人,只會狠狠踩著對方,卻不會為難他的妻小,所以黎部長,你儘管放心,我絕對不會動你的妻兒。”
言下之意,他只會對黎麒下手。
這話又霸道又攝人。
黎麒眯起眼睛,陰戾地掃視葉向遠半晌,甩手走了。
其實我有點想不通,明明知道在葉向遠這裡討不了好處,為什麼黎麒偏偏還要湊上來。
不過,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輸人不輸陣吧。
葉向遠摸摸我的臉,道:“不要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他輸了官司,心裡有氣,就當他是被氣得只會犬吠了吧。”
我不由莞爾。
沒想到他還學會了顧長寧的毒舌。
被他這麼一安撫,我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我摸了摸肚子,無論如何,我都得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
之後我們也坐上車,葉向遠扶著我坐到後排,一開始我還沒注意,結果不經意一抬頭,竟然看到潘東坐在副駕駛座上!
他還回頭衝我笑了下,喊了聲嫂子。
我驚疑不定。
他神色很是沉穩淡然,就跟之前在法庭上做人證一樣,看不出絲毫的緊張和尷尬。
我不由看了眼葉向遠。
陳術不是說潘東背叛了他嗎,為什麼潘東還能出現在這裡?
當然,也許潘東並沒有背叛葉向遠。
我也更願意相信,這是葉向遠設的另一個局,目的是引陳術上鉤。
不過到底還是有些匪夷所思。
之前潘東一直跟在我身邊,我從未見他離開過。
他是怎麼跟陳術聯絡上的呢?
而且,若潘東也是葉向遠故意安插的一枚棋子,那他的城府就太深了
這簡直是將人玩弄於鼓掌。
我遲疑了下,乾脆直接問葉向遠:“東子怎麼會是證人?”
葉向遠看我一眼,並沒有隱瞞的意思,微微笑道:“這個事得從兩年前說起。”
我一愣。
他已經繼續道:“兩年前,LA就開始接觸楚飛鵬,還購買了大量的燃油。那時候外公就有所察覺,我們商量過後,決定在不打草驚蛇的前提下,先讓潘東去接觸陳術。之後LA果然又和黎家牽上線,給楚氏下套。我們也就將計就計,陪他們演了這麼一齣戲。”
我震驚地瞪大眼睛。
好一個局中局!
所以其實這場官司,不過是葉向遠和外公故意放任的結果!
我好半天都回不過神。
過了許久,我才喃喃道:“……難怪楚飛鵬死了,外公那麼內疚,連警察來找茬,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