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
況且我也沒有說謊，這麼大的事，我是做不了主的。
陳術顯然也懂我的意思，他道：“你不用急著回答，其實我也只希望你能給葉二少傳個信。”
我想了想，道：“我會轉述給阿遠聽的。”
反正在葉向遠面前，我是沒有秘密的，更何況這還涉及到葉爸他們，我當然不可能隱瞞葉向遠，再說我也瞞不了，說不定陳術還沒出這個書房的門，就有人已經稟報給葉向遠聽了這裡畢竟是葉向遠的家，我身邊的人都是他的心腹手下。
陳術也沒有多說，很快便起身告辭。
很顯然，他也知道一下子是得不到答覆的。
之後我們便出了書房，哪知道正好撞見顧長寧。
他似乎是剛從外面回來，衣服還沒來得及換。
看到陳術，他狹長的眉眼一挑，似笑非笑地掃過我。
我有點無語，果然他又誤會了，或者說他果然又擺出一臉替葉向遠捉姦的姿態。
陳術笑眯眯地和他打招呼。
顧長寧道：“陳總可是稀客，不知道來這裡是為了什麼事，我很好奇。”
他雖然和陳術說話，眼睛卻是看著我的，顯然是在詢問我。
我便把剛才陳術開口的條件說了。
顧長寧雙手抱胸，朝陳術勾起嘴角：“看來你和你背後的人都怕了。”
陳術的臉色變了變，卻沒有和顧長寧爭鋒相對的意思。
過了幾秒，他反而笑出聲來：“顧少真是明察秋毫。”
這話也不知道是恭維還是諷刺。
顧長寧把外套脫了遞給傭人，笑著瞥陳術一眼：“我一直都這麼厲害。”
我：“……”
這種不要臉的態度我還是挺欣賞的，反正只要他擠兌的是敵人就行。
陳術嘴角似乎抽了抽，沒說話。
顧長寧唇邊的笑越發肆意：看上去還頗為邪氣：“你只要告訴我，誰是幕後主謀，我保證不會對你趕盡殺絕。”
聞言，陳術的表情又變緩一陣。
顧長寧勾笑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是怕被殺人滅口吧？你放心，只要你把幕後的人供出來，我肯定能保你一命。”
可惜陳術並沒有上鉤，他下一秒就恢復了鎮定，看著顧長寧，淡笑道：“顧少，看來我們是談不攏了。”
顧長寧也沒有逼迫他的意思，臉上也是笑：“是你不配合。”
陳術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說，日後咱們就各憑本事。”
顧長寧冷眼盯著他：“我等著。”
陳術笑著道：“到底誰笑到最後，總有一天會見分曉，只希望顧少到時候別後悔。”
反被他放狠話，顧長寧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不過他看似衝動，實則很有成算，所以他並沒有和陳術呈口舌之爭。
陳術忽然轉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