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了他態度的變化,他是發自內心地尊敬我,也會為我著想。
尤其是上次從葉三爺手裡逃出來,我說要去軍區醫院時,欲言又止,似乎是想告訴我真相。
雖然他到底沒有多說,但我看得出他其實已經有些偏向我了。
不管怎樣,得到他們的認同,總比他們對我充滿敵意好。
思及此,我不禁微微笑起來。
下午按計劃見了楚氏的律師團,幾個律師給我分析了情況。
原告兩個公司拿著白紙黑字的合同,再加上驗收時確實是空船,證據確鑿,如果楚氏拿不出新的證據,那就是穩輸的局。
對方也明確表示,無論如何都不會撤訴。
我聽完後,沉默起來。
這似乎是一個死局。
對方明擺著就是要搞垮楚氏,最終很可能是要針對葉向遠,這麼好的機會,他們肯定不會放棄。
而這個事已經發生了大概一週的時間,即使有證據,恐怕也已經被銷燬了。
想到這些,我便沮喪不已,回去的路上也怏怏的提不起精神。
葉聞看了看我,出聲道:“沒關係,這個局面二少也是清楚的。”
我頓了頓,看向他。
那葉向遠有解決辦法嗎?
我張了張嘴,有點不敢問,主要是我怕這是機密,不想自討沒趣。
葉聞卻主動說道:“丁姐,我看得出你真的很想幫楚外公……我覺得你可以和二少談談。”
他這是在給我出主意嗎?
我驚訝地看他一眼。
他衝我微笑,透著善意。
我也笑起來:“嗯,我會跟他聊的。”
回到軍區大院時,已經是傍晚了,葉向遠還沒有回來。
直到深夜,我快睡著了,感覺到有人推門進來。
我聽著熟悉的腳步聲,連忙開了燈。
他走到床邊,俯身望著我。
我靜靜地和他對視。
這次除了檀木香,我沒有聞到他身上還有其他香味,看來沒有去見顧長瑜。
不過這都與我無關,我也顧不得這些兒女情長,和他說起楚氏航船的事。
葉向遠深深地看著我:“不用著急,這次去非洲,我查到了一些東西,當年的事也有些眉目,他們對付楚氏,最終是要衝著我來,先不用管去管幕後的人,看他們想做什麼吧。”
我皺眉,這是什麼意思?
是說暫時不用管楚氏的官司?
他卻轉了話題,道:“這兩天三叔很安靜,幕後的人估計已經察覺到我們在跟蹤他。既然沒法順藤摸瓜,我也不想留著三叔了。”
我聽得一愣,他這是打算對葉三爺動手了?
但如果葉三爺這條線斷了,怎麼追查幕後的人?
就聽葉向遠道:“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