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豬,這機率在這個季節撞到了絕不低於去買彩票中大獎的機率,這樣下去就算沒被它幹掉,也肯定累死了,前幾個設下的陷阱對它的危害不算嚴重但也絕對不輕,從那牲口身上流下的血來看,它也就是個強弩之末了靠一口氣在支撐著,前面不遠處有顆傾斜六七十度的松樹,奔命小青年一個縱步左腳踏上樹幹右腳緊接著迅速踩了上來,單手抓住樹枝用力一提嗖的一下就竄到了樹上距離地面大概有四五米高,這個高度雖說不是絕對安全,但也至少可以緩口氣。
野豬跑到樹下停了下來,繞著圈顯然是暫時拿這個攪它美事的可恨小子沒什麼辦法了。這個衰命的小青年總算是能鬆了一口氣,大家現在是旗鼓相當,誰也拿誰沒辦法,不過牲口大部分都是記仇的,腦袋都是一根筋的,下面的野豬喘著氣慢慢的後退了幾部,上面的青年可不認為這頭被打擾了美事的牲口會放過自己,以多年來的經驗來看,它這是要發起總攻了“來吧,小爺十二三歲就在樹林裡蹦躂,這麼多年來宰掉得牲口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要是能折在你手裡,也算我胡家倒黴該斷了香火。”青年用嘴叼著一個木把銀質的剔骨刀,刀身長十來公分刃口上面泛著森森的銀光,上面似乎透透著濃濃的血氣,不用說這把銀質小刀上面肯定見過不少血。雙手抓緊身旁的樹杆。
野豬退到五六米遠的距離低下頭長長的獠牙衝著地面,一聲吼叫之後野豬迅速跑起衝著松樹狠狠地撞來,這一撞下來以野豬的體重起碼也有千斤力道,不過原始森林裡的樹木質量基本都不錯,不至於因為這一撞而倒下,雖然如此樹身也是不斷的晃動著,上面的青年依舊死死的抓住樹杆,眼神堅毅的盯著下面,一下,兩下,三下。。。。。。。。
野豬不停的撞擊著,彷彿不撞倒不罷休的地步大概兩三分鐘以後,青年把腰微微彎下,在野豬又一次的撞擊下松樹應聲而倒。
而青年也早以準備妥當,不等松樹完全倒下,就一個翻身越過野豬來到它的後面,拿下嘴裡的銀質剔骨刀蹲下身體以驚人的速度飛快的在野豬後退跟腱部位用力的捅了進去然後手腕繞了一圈又快速的拔了出來,然後身體著地滾到野豬的旁邊這一刀看似速度很快很簡單,但是因為長年跟牲口打交道熟悉野豬身體部位青年的這一刀實際上已經割斷了野豬後蹄的筋絡,影響了它的速度和力量,被刺痛的牲口嚎叫了一聲,掉轉腦袋尋找著身後那個弄傷它的人類青年不等它有任何反應就站立起來就又用剔骨刀在野豬的兩個前蹄也割了兩刀,吃痛的野豬四肢顫抖鮮血直流,滾到一旁的青年迅速爬起,貓著腰湊到了野豬跟前,揚起手裡的剔骨刀,手起刀落,乾淨利索的向著野豬脖子上劃去,抹完這一刀,青年蹲坐在地下喘著氣,等著野豬徹底的斷氣,青年回覆著體力,從後腰上拿起一捆尼龍繩,來到野豬跟前捆了起來,這時的天也就剛剛泛起黑意來。
對於大興安嶺下面胡家村的村民來說,老胡家一家人絕對是拉風至極的存在,一個老當益壯似活神仙般的老太爺,一個整天不苟言笑卻又眼神如堅的老僕人,這對加起來年歲已經快兩百歲的組合就已經足夠驚掉大多數人的下巴了。而對於那個敢獨自一人拿著一把剔骨刀一條尼龍繩帶著兩三天的口糧就跑到大興安嶺深山裡面去狩三四百斤野豬的小青年來說,似乎驚豔,驚訝,卻早已稀鬆平常了。在農村傍晚五六點是老少爺們小媳婦聊天扯皮的最佳時間段,吃完晚飯坐在村口老榆樹下面,年歲大的叼著一口旱菸袋拉拉家常,小媳婦小姑娘們互相討論誰家的漢子棒誰家的小夥俊,這些老掉牙的話題卻成為了村子裡永久不衰的解悶題材。
“村長,聽說胡老太爺家的孫子這次從城裡回來後前兩天又進山了?”一個七老八十的農村老人對身旁一個穿著洗的發白襯衫的老頭說道;“嗯,那小子沒有個消停的時候,剛一回家就帶著刀和繩子進山了,給他家老爺子獵野豬去了”旁邊的村長敲了敲手裡的菸袋鍋悶聲說道“哎,老太爺家真是從來都不生慫人,現在的小夥子可沒幾個敢單獨進山的了,也就那匪子每年都敢進去兩三次,不過話說來他們一家人都是藝高人膽大的主,不是那些蝦兵蟹將可以比得。”
“那是,那是,老子英雄兒子好漢,更何況這一家人就沒一個是孬種,從祖輩上就開始在刀口上tian生活,過著金戈鐵馬的日子,幾十年前咱們胡家村的太平還是他們老胡家給保下來的,要不然咱們村子早就被一把火給燒光了。”旁邊閒聊天的老人們都在不斷的感慨著。
村子裡那顆足有幾百歲的老榆樹下面坐著兩個年逾古稀的老頭子,一個頭發花白身體微躬的老人閉著雙眼拿著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