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鬼神的大事,哪怕小事他也沒幹過幾樣,可是鬍匪就知道王瞎子幹過一件極其牛拜的事,要是說來可也算是驚天動地了。
早在華夏剛剛成立的那年月裡,百廢待興,一切都要從頭開始,定都之後首要的幾件大事就被提到了日程上,其中之一就是鋪設廣場和建立英雄紀念碑。
這兩樣說道大,大的離譜,至於具體是什麼原因那就是那些開國大能們所能瞭解的了,至於外人和普通人肯定是無從得知了,所以為了廣場和紀念碑的建立,這幫大人物可謂是煞費了苦心。
一切的種種糾結了很長的時間都沒有被敲定,不過在最後的時刻一個人的到來卻改變了難以蓋棺定論的局面,那個時候的王半仙還算是健全的,至少眼還沒瞎,身也沒殘。
不過,據說自從那次之後,回到胡家村的王半仙身體的狀況就每況愈下了,一天不如一天,最後落得個眼瞎身殘的地步,胡老天爺總是在感嘆,是他給王半仙落得個這麼個局面。
鬍匪問起原因的時候,老爺子停頓半晌之後,才會淡淡的說道:“王瞎子心神耗費的太多,身子撐不起了”
早先鬍匪還信這麼回事,不過後來久了,他就琢磨著……“這要算是天妒之人才會有的下場把!”
第三百七十七章千門,火將
每個城市都會有一個或者幾個地方是承載著它的文化底蘊的,在京城,這樣的地方更是不缺,就像鬍匪他們之前去過的那幾個地方,比如,長城,故宮,**廣場人民英雄紀念碑。
而在這些地方之外有著另外一種地方,不同於它們的大氣,不同於它們的被人所熟知,這處地方就顯得有些稍微的市井了,就是京城民間藝人們長長出沒的天橋了。
在天橋你可以看到在華夏市面上消失了很久的各種各樣的民間絕活,有很多雖然上不了檯面,但不得不實話實說的講,這些絕活絕對有他的獨到之處,比如鬍匪他們現在所站在的一個攤位外圍,就是如此。
三個普通的瓷碗,三個普通的豆子,擺放在一個普通的桌子面前,後面坐著一個乾瘦的三十來歲的男人,說他乾瘦是因為這個男人整個外觀讓人看起來就覺得像是一個竹竿,不到一米七的身材,體重大概也沒有一百來斤,皮包骨頭的手,雙頰凹進去的容貌,這人怎麼看起來怎麼都讓人覺得,他活了這麼久,身上的肉到底都長到哪去了……
“幸虧他長的倒是不黑,不然我還真得懷疑這大叔是不是從非洲難民營裡逃出來的”蘇銘圖抱著雙臂,在外圍打趣著。
這段時間遊覽京城,讓幾個人都得到了很好的放鬆,精神上,**上,都不在緊緊的繃著,狀態恢復到了極其巔峰的狀態,所以心態上都開始放下了包袱,嘴皮子也開始發溜了。
乾瘦的男子面前擺放著三個碗,三個豆子,碗扣在豆子的後面,男子右手在上面逐一示意了一下,說道:“規則很簡單,壓中既得,壓不中算輸,猜出哪個碗裡沒有豆子”
圍觀的人大部分都是看戲的意思真正動手的卻是沒有幾個,只有那麼三五個人是自信心膨脹到認為自己足以能夠識破這套江湖戲法,伸手掏出了幾張鈔票準備躍躍欲試的想要一探究竟。
鬍匪看了眼旁邊蘇銘圖和李初七那不屑一顧的神情,也看出來這倆人對這種騙人的江湖戲法有著蔑視的心思,於是就笑著問道:“咱們要不要賭一把?”
“怎麼個意思?賭什麼”蘇銘圖收回桌子上的眼神問道。
“很簡單,咱們三個賭,我賭你們兩個猜不中”
“賭注?”蘇銘圖和李初七兩人眼睛一亮,這種戲法對別人來說可能是全憑猜測或者撞大運,但是對於這兩人來說則就不是了,他們憑藉著的完全是自己的眼力。
範卡一在後面微微的搖了搖頭,雖然他沒見過這種戲法,但是他了解鬍匪,知道這個傢伙從來不打無把握之仗,同時他也奇怪蘇銘圖他們兩個跟鬍匪相處了這麼久,怎麼可能還會犯下這麼低階的錯誤呢,不用比試,範卡一都知道,這兩人絕對是輸定了。
“賭注也不用太大,輸得那一方今天晚上的娛樂活動,吃喝拉撒全包就是了”鬍匪說道。
李初七翻著白眼,臉上的神情更加的鄙視了:“我說你丫的還真不吃虧啊,本來這些狗屁遭遭的事就都是該你負責的,你這輸與不輸也沒什麼區別啊”
鬍匪兩手一攤,撇著嘴說道:“怎麼著,你們還真打算贏天贏地的啊?這純粹就是個娛樂,我怕賭的太大,你們兩個要是輸了,哭都沒地哭去,這算是照顧你們呢,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