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絲,活脫的就是個妖精。李衛東連忙挪開,心說老子可不是唐三藏,用不著你勾引。不過慕雨虹這麼一說,李衛東也覺得有些燥熱,嘴巴發乾,一仰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慕雨虹看他喝的快,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抓起酒瓶說:“這樣喝酒才男人嘛,來,再喝一杯。”李衛東微微一怔,繼而勃然變色,閃電般抓住慕雨虹手腕,沉聲說:“這酒不對!你敢做手腳!”慕雨虹也不掙扎反抗,只是格格嬌笑個不停,說:“沒錯啊,我在酒裡是做了一點點手腳,不過不用擔心,又不是要命的玩意,我怎麼可能害你呢小帥哥?”李衛東又驚又怒,一來是這娘們剛剛才救了自己,根本想不到轉眼之間她又害人,二來他具備了強大的精神加成,感官不是一般的敏銳,喝酒之前曾聞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才放心飲用,哪想到竟然不明不白的著了道兒!左手微一用力,捏的慕雨虹手腕一陣輕響,痛撥出聲,李衛東兇相畢露,右手高腳杯在茶几上一磕,露出鋒利的茬口,抵住慕雨虹雪白的脖頸,喝道:“你活膩了,敢跟老子耍花樣!說,這酒裡你到底下了什麼?”慕雨虹雖然手腕疼痛難忍,眼神卻露出一絲興奮,說:“老孃我下藥了,想辦你,怎麼樣?當初在寧港害的我丟人不說,還去坐牢,我這叫一報還一報!告訴你,酒裡面我放的是粉紅妖精,是媚藥,無色無味,比西班牙金蒼蠅還要厲害十倍!哼哼,你不是很牛的嗎,不是會金鐘罩鐵布衫的嗎?看你擋不擋得住。老孃我在寧港就發過誓,非要破了你的身,看你怎麼練金鐘罩!”“你個……”李衛東一時氣的眼珠子都藍了,剛還在想如果下的是毒藥,用禁忌之泉的泉水至少還能爭取時間,可是下的是媚藥,這他……如何是好?雖說這娘們長的倒也不錯,可這種人能混到方林身邊去當臥底,不用說就是情婦級別靠出賣臉蛋和肉體換取的,而自己辛辛苦苦憋了十八年的初哥,家裡的MM都還沒擺平呢,憑啥把讓她給奪走!關鍵這種事,都是男的對女的做的,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又一身的牛裝備,這要是被她給非禮了,真不如買塊豆腐一頭撞死好了,丟不起那人啊!心裡邊已經是七竅生煙了,身體卻越來越燥熱難耐,目光不由自主的下移了幾公分,挪到慕雨虹粉白有些泛紅的胸前,竟咕嚕嚥了下口水。手臂不知怎麼就是一哆嗦,半截高腳杯滑落在地,摔得粉碎。慕雨虹更是媚眼如絲,喘聲音越來越大,望著李衛東吃吃笑著說:“這藥可是頂級貨,神仙都擋不住,幹嗎這麼勉強自己,憋著難道不難受?你是男的啊,強你一下怕什麼,又不吃虧。”李衛東反手一嘴巴抽了過去,怒道:“你不是也一樣喝了?要強也是老子,你永遠是被強!”“好啊好啊!反正只要破了你處,誰強誰都是一樣的。”慕雨虹連連點頭,急不可耐的已經開始脫衣服了。李衛東一直都沒覺得自己是什麼正經人,也從來沒想過要當柳下惠。以前還是孤家寡人的時候沒少幻想過這樣的情節,某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一個漂亮的一塌糊塗的MM突然出現,慘無人道的把自己給辦了,臨走的時候還會冷冷的丟下一句:“哭什麼,我會對你負責的!”據說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悶男都曾經這麼想過,很不幸李衛東也是那大多數中的一員。可是被任何一個MM強都可以,唯獨不能是這個慕雨虹!李衛東不介意被美女非禮,但並不代表著他甘願受人擺佈。如果是慕雨虹哪天把他給惹急了,興許他還會主動把她給就地正法了,但是被這個工於心計的女人不明不白的擺了一道,他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從來只有老子算計別人,你居然敢算計老子!”李衛東一把將慕雨虹按到在沙發上,抬手又是一記耳光抽了過去。可是手臂揮下去的一瞬間,慕雨虹本能的閉上眼睛,頭向後仰了一下,這個動作卻讓她本就顯得更加誇張,就算是正常狀態下都讓人有種流鼻血的衝動,何況是服了媚藥、已然是血脈賁張的李衛東?一巴掌都已經快觸到了慕雨虹的臉蛋,李衛東不知怎麼手臂就是向下一帶,抓住她本就低的不能再低的領口。嗤的一聲,絲質小衫在他手中分成了兩片。“猴急什麼,這個是Chanel限量版,很貴的!”慕雨虹嬌嗔的白了他一眼,說:“小色鬼,一晚上都是你的!”李衛東腦子裡亂哄哄的,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面對如此香豔的畫面,再加上強力的藥效,真不知該如何去抗拒。難道真的就被這個娘們給算計了?!不行!想算計老子,老子偏不讓你得逞!李衛東回手一拳擊在自己腦門兒,強勁的力道讓他猛然清醒了不少,索性兩手一錯,刷刷幾下將慕雨虹那件香奈兒撕成了布條,接著反剪了她的雙手,緊緊綁了起來。“幹嘛……啊!你弄疼我了!”慕雨虹聲音微微有些戰慄,臉蛋兒卻是那種渴望的潮紅,咬著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