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夫人離開起身迎了過來,“老荀,葉明月那個賤人怎麼說?”
“你到底怎麼回事?明知道阿朗病情不穩定,怎麼不看好他!”荀書記鐵青著臉,冷眼指責的看向荀夫人,慈母多敗兒!若是她看好了阿朗,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鬧得這麼大,荀書記就算想要壓下來,也不容易,更何況葉明月不會善罷甘休。
“你怪我?要不是葉明月那個賤人不知道用什麼法子勾引了阿朗,阿朗怎麼會變成這樣!”荀夫人尖著聲音反駁著,看著病床上昏睡的荀朗,抹著眼淚,惡狠狠的開口:“我不管,阿朗絕對不能送走,這對老荀你的名聲也不好。”
荀書記何嘗不知道,荀朗腦子不好,這只是私底下的傳聞,沒有人敢當面去問荀書記,但是如果荀朗被送精神病院,那就不同了,等於落實了荀朗是個精神病的傳聞,這對荀書記的名聲影響就大了。
“葉明月不聽教訓,不是還有一個葉明昭,老荀,你讓人好好教訓交好葉明昭,我倒要看看葉家那兩個老的會不會心疼兒子!”荀夫人惡狠狠的開口,眼神猙獰而歹毒,有了葉明昭這個軟肋,不怕葉明月不屈服。
聽到葉明月差一點被荀朗抓著跳樓的事情,葉大叔和葉大媽忙不迭的向醫院趕了過來,結果剛到醫院就見到了荀夫人。
“我只是說幾句話而已,放心,葉明月沒事,死不了。”對於葉家人,荀夫人是滿眼的仇視和痛恨,此時讓秘書開啟了後座的車門,讓兩人坐了下來。
“有什麼事嗎?”葉大媽對荀家人的感覺很矛盾,當初葉明月未婚夫的死亡,和荀朗脫不了關係,但是葉明昭這些年出事,總是荀書記出面將人保下來的,所以葉大媽面對荀夫人矛盾的很。
實在不願意和這兩個泥腿子坐在一起說話,但是為了荀朗,荀夫人壓下煩躁,冷聲開口:“今天的事情你們也聽說了,阿朗因為葉明月弄的情緒不好,今天行動是過激了一點,但是你們也該知道,這些年我們幫了你們家多少,葉明昭那個小混子,要不是我們家出面,只怕在牢裡都不知道待幾年了。”
聽到荀夫人提起那個不成器的兒子,葉大叔和葉大媽都低下頭沉默著,畢竟這個兒子是做了太多太多未發作歹的事情。
“我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要求,今天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葉明昭我會讓人將他放出來,否則監獄可不是好待的地方。”荀夫人說完之後,一旁駕駛位上的秘書將手機遞了過來,上面正是被揍的鼻青臉腫的葉明昭。
葉大叔和葉大媽表情一變,不管如何,這畢竟是他們的兒子,看到兒子被打成這個樣子,說不心疼是假的,但是想到葉明昭的不成器,兩人卻也沒有說什麼。
“該怎麼做,我希望你們心裡頭明白,監獄裡那可都是狠人,斷胳膊斷腿的太多,更何況葉明昭做了那麼多惡事,派出所的證據那都是齊全的,真的追求起來,至少要判個三五十年。”荀夫人冷哼一聲,這才讓秘書開啟車門讓兩人下去了,她就不相信葉家老夫妻真的會任由葉明昭去坐牢。
這邊看到葉大叔和葉大媽進來了,陶沫也就退出了病房,向著一直等在走廊外的陸九錚和操權走了過去,打算回客棧洗個澡,畢竟一大早從山裡出來就折騰到現在,飯都沒有來得及吃。
“你就是操權。”這邊三個人剛走出住院部的樓房,幾個警察冷著臉走了過來,看了一眼身材魁梧的操權,“你涉嫌惡意傷害、毆打他人,和我們走一趟。”
“推了荀夫人那一下就叫毆打他人?有醫院的驗傷報告嗎?”陶沫直接氣樂了,她算是見識到了荀家人的無恥了,當時在樓頂上如果荀朗不是拿著匕首,估計陶沫那一腳踢過去,也要被扣上一個惡意傷害的罪名了。
“讓你和我們走一趟,廢什麼話。”警察的態度很是強硬,冷眼不屑的看了看陶沫和陸九錚,見不遠處兩個男人跑過來了,眼中劃過一抹歹毒的算計。
“警察同志,不要放他們離開,他們是小偷,剛剛從住院樓這邊離開之後,我身上的錢就被他們偷走了。”兩個男人大喊大叫的跑了過來,指控的看向陶沫和陸九錚。
帶隊的警察嗤笑一聲,不屑的打量著三人,“一個惡意傷人的流氓,兩個小偷,你們這是團伙作案,只怕還是慣犯吧?都給我帶回去好好的搜查一番。”
“警察同志,我的錢肯定在她包裡,一萬塊現金呢,而且我的錢剛從銀行取出來的,捆綁現金的那白紙條上我順手寫了一萬塊三個字。”男人目光盯著陶沫的包,倒是不擔心她抵賴,畢竟只要警察一搜查,陶沫的包裡勢必會多出一萬塊的現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