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沫和祁先生之間因為徵地所起的糾紛,相信五爺也清楚,這絕對不是陶沫的錯,至於祁二少和陶沫在酒店打起來,那不過是小輩之間的矛盾,我們這些長輩也不好插手。”笑容滿面的開口,陶靖之三兩句就將陶沫給撇的乾乾淨淨。
祁廣德對陶沫出手,想要刑訊逼供,即使最後被陶靖之丟到審訊裡受罪了,那也是祁家部對在先,至於陶沫和祁易鄴之間,就如同陶靖之說的一般,小輩之間的問題,都讓他們自己去解決,誰家的熊孩子沒有打過架,又不是三歲五歲的小娃娃,打架打輸了還找家長,說出去那也是祁易鄴輸不起,祁家輸不起。
“這些事暫且不談。”祁五爺冷漠的看了一眼陶靖之,指了指坐在自己身邊的祁采薇,“相信陶家主也知道,如今另公子雙腿殘廢,如同廢人,我家采薇乃是嫡系一脈唯一的女兒,不說要高嫁低嫁,至少要嫁一個正常健康的男人。”
“陶叔叔,不管如何,我是不會嫁給陶野這個殘廢的,我的未婚夫叫牧正則,現任職省委秘書一職。”祁采薇高傲的抬著頭開口,似乎和陶家人說話都像是屈辱了她一般,明明和陶野之間的婚約還沒有解除,卻已經光明正大的說牧正則是她的未婚夫,這絕對是對陶野的羞辱。
看著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的陶靖之,祁五爺緩緩開口:“采薇,不可失禮,今天爺爺過來就是要給你解除婚約的,陶家主,陶野殘廢了,這段婚約自然不能做數,當然我祁家也不會虧待你們的,這卡里有三千萬,還有陶家村後山那個高階度假山莊的開發權也交給你們,權當是我祁家的賠償,畢竟陶野如今殘廢了,也需要一些錢防身。”
等到祁五爺說完話,祁采薇踩著高跟鞋一臉傲然的走了過來,將之前的婚書放到了桌子上,不耐煩的開口:“陶家主,簽了這份協議,這婚書就作廢了,不要耽擱了我和正則五月份的婚禮。”
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陶靖之第一次如此的憤怒,龍有逆鱗!而陶野這孩子就是他的逆鱗,可是今天祁家人卻一口一口殘廢,一口一個廢物的,這讓陶靖之的滿腔怒火怎麼都壓不住。
“祁家果真好門風,女孩有婚約在身,卻也敢出去勾三搭四,還自稱有了未婚夫,如果祁老爺子還活著,只怕也要生生被氣死!”陶靖之冷笑一聲,出口的話也是鋒利如刀,毫不客氣的向著祁采薇射了過去,“既然你所為的未婚夫是省委大秘,我倒要親自去省委問問,這樣和有夫之婦勾搭成奸的人是怎麼坐上省委大秘的位置?”
“陶靖之,你不要給臉不要臉!”祁采薇氣的渾身直髮抖,自己願意親自來陶家一趟解除婚約,已經算是給陶家人面子了,更何況祁家還賠償了幾千萬,陶家這些人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
陶沫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嘴皮子這麼厲害,罵的祁采薇這個高傲不可一世的女人體無完膚,不過能將陶叔給氣的理智大失,祁家這些人也真該死。
祁五爺也是臉色鐵青,陶靖之怒罵祁采薇就等於是折辱祁家,看來廣德說的一點不錯,陶家人一個一個都是硬骨頭,不自量力的以為可以和祁家相抗衡。
“靖之,你也太沖動一點了,你即使心裡不高興,但是祁小姐說的也不錯,阿野現在雙腿殘廢了,總不能耽擱祁小姐的大好青春。”二叔公從外面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陶家一些重量級的人物。
他們都是聽到訊息說祁家來人了,所以都跟著二叔公來了,沒有想到在外面聽到的卻是陶野和祁采薇解除婚約的事情,這畢竟是家主的私事,所以大家也都站在門外沒有進來,誰知道事情就這麼談崩了,二叔公自然卡著最好的時機進來了。
祁采薇看了一眼二叔公,冷哼一聲,“陶家總算還有一些明白人,一個殘廢竟然還敢妄想和我結婚,也不看他有沒有這個資格!”
“家主,不如就著解除婚約這事將我們何祁家的糾紛化解了,日後大家老死不相往來。”昨晚上想了一夜的老叔低聲向著陶靖之開口,不管如何,總不能真的為了陶沫一個人讓陶家滅族。
但是陶沫也的確沒有做錯,家主不願意捨棄陶沫也在情理之中,既然陶家和祁家的婚事註定了要作廢,何不趁著這個機會也了結陶沫和祁家的仇恨,這也算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陶家的損失也是最少的。
祁五爺看了一眼進門的陶家等人,木然著老臉開口:“如果陶家主願意解除婚約,我們和陶家的矛盾一筆勾銷。”
聽到這話,在場陶家人刷的一下將目光都期待的看向陶靖之,其實早在幾年前他們都知道陶野和祁采薇之間的婚事不可能成,一直拖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