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然後將目光都望向吳邪,包括周佩怡。在他們看來,吳邪這個傢伙未免也太極品了,居然連找工作這件事情都忘記了。和別人的小聲議論不同,周佩怡只是抬頭瞧了吳邪一眼,又低下了頭去工作了。
這小子,陳英的一張臉氣的差點發鸀。
為了讓自己不要發怒,坐在椅子上的陳英端起桌上的保溫杯喝了一口茶水,淡淡的對吳邪說道:“你以前當過老師嗎?”
吳邪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以前幹過什麼?”陳英忍住沒有將口中的茶水給噴出來,忍不住問道。
“以前啊,我幹過司機,也當過餐廳服務員。”吳邪笑道。
陳英聞言,眼中露出驚訝的神色,在他看來,吳邪不是一個官二代就是一個富二代,不然怎麼會有那麼硬的關係,就算他沒有教師職業資格證也可以將他弄到名牌大學裡面來當老師,身後的關係真是硬的不行。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吳邪以前居然當過司機,也幹過餐廳服務員。這是什麼情況?難道現在的富二代和官二代就想要去基層體驗最底層的生活,絕對不可能。陳英將這個可能否認了心中,心中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抱上了一條有權人士的大腿。
“你居然幹過這些活?為什麼?”保險起見,陳英問道。
“沒有辦法,生活所迫。”吳邪感慨了一番,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樣。
“你的家庭不好嗎?”
 
吳邪搖了搖頭,“我從小沒有讀過什麼書就參軍了,沒有到期就因為犯了紀律被趕了出去,然後我就去了國外,在國外,我學了很多東西。我相信,我覺得有能力勝任老師的職務。”
對於吳邪為什麼能夠有那麼一層強硬的關係,陳英沒有繼續問下去,目光望著吳邪,眼中的輕視之意很明顯的表露了出來。
“你覺得你有這個能力勝任老師的工作?你以為現在的大學生還是小學生嗎?你倒是跟我說說,你能夠教什麼?”陳英嘲諷的問道。
“我可以教鋼琴,小提琴,還有吉他。當然,如果你們需要的話,我還可以教外國文學,對於外國的那種現實主義文學,我最有研究。如果這還不夠的話,你還可以讓我去教外語,英語,德語,法語,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