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銘國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的和藹可親,比他每天開會的時候看上去還要溫和。
“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有屁的幕後主使,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樣,表面上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市委書記,其實是一個人面獸心的偽君子?”男子臉上透出猖狂的笑意,能夠當面狠狠的罵幾句,他的心中非常的暢快。
蔣銘國皺了皺眉頭,蔣浩平早已經忍不住走過來一巴掌“啪”的一聲甩在男子的臉上。
“有什麼樣屁樣的老子,就會生出什麼人模狗樣的兒子!不,現在已經不是兒子,而是人妖了!”
蔣浩平瞪大雙眼,他發誓他最痛恨的事情就是別人說他是人妖!
“我要殺了你!”蔣浩平面若癲狂,就想要從保鏢的手中搶過槍來一槍將眼前的這個男子給當場斃了。
“浩平,不要衝動!”蔣銘國皺了皺眉頭,責道。
蔣浩平沒有能夠搶過手槍,兩個保鏢都是非常厲害的練家子,如果真的被吳邪這個傢伙從他們的手中將槍奪走,那他們肯定是臉上無光了,雖然蔣浩平是蔣銘國的兒子,但是他們也沒有賣蔣浩平的賬,槍對他們來說最為重要的夥伴,是絕對不能夠容許他人觸碰的。
蔣浩平面色有些尷尬,他想要發怒,但是蔣銘國都發話了,他只能夠忍了下來。
“爸,我們乾脆不用這麼複雜,直接找人將吳邪幹掉就好了,這些人都是世界上頂尖的殺手,難道還奈何不了一個吳邪?至於這個殺手,我們也沒有必要審問他,他如此囂張,我們就乾脆將他殺了得了。”蔣浩平建議道。
蔣銘國有些無奈的望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你以為吳邪那個傢伙這麼好殺嗎?連那個人都還沒有辦法將他殺掉,我們又怎麼能夠如此掉以輕心?”
蔣浩平聞言,想起了以前吳邪的本事,心中還是無奈的認同了父親的說法,吳邪這個傢伙,的確沒有那麼容易對付啊!
坐在蔣銘國對面的男子聞言,笑了笑,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
蔣銘國見了,心中恨的牙癢癢,他已經非常肯定,眼前的這個殺手就是吳邪故意派來的,但是他卻沒有辦法將這個人說服。對於蔣銘國來說,這是一件恥辱。
“看來你並不怕死,很好,我總有辦法讓你說出口的。”蔣銘國冷冷一笑,對旁邊的兩個保鏢示意了一眼。
兩個保鏢見狀,微微一點頭,不低於一米九的他們走到被綁住的那個男子面前,就像是兩個大人走到兩個小孩的面前。
兩個人一人伸出一隻手將椅子抬了起來。
然後一個人伸出一隻手“啪啪啪”的在男子的臉上招呼起來,他們兩個人的手就像是兩塊堅硬的鐵板一樣,打在臉上,那是火辣辣的疼,不一會兒,男子的臉上就和饅頭一樣腫了起來,而且因為充血而通紅起來,但是兩個外籍男子並沒有停下來,繼續抽打,一直打到男子的嘴角流出鮮血,男子的意識幾乎沉迷的時候才放開男子,將椅子又放在地上。
“呸!”男子有些無力的將嘴裡面被猩紅的血液包裹的碎牙吐在地上,鼻子,眼睛,臉頰,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一雙眼睛腫起來就像是大熊貓的眼睛一般。
雖然流著血,但是男子卻還是笑了起來,混合著血液的唾液流了出來,但是他不管不顧,嘲諷的笑道:“你們有本事將我打死,不然的話,我是不會說的。在陰曹地府相遇的時候,我會說出口的,不過你要快點下去,不然我可不等你!”
男子的話徹底的激怒了蔣銘國,蔣銘國皺了皺眉頭,“用針!”
兩個保鏢聞言,卻彷彿絲毫沒有任何的感覺一般,每個人都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一個鐵盒,開啟鐵盒,從鐵盒裡取出幾根鋒利的針。
走到男子的身邊,將男子的手拉起來,然後,兩個人一左一右,在男子的指頭上面一根一根的將銀針插進他的手指頭,猩紅的鮮血立馬就從指頭上面湧出。
十指連心,又豈有不痛的道理。
男子雖然被打的意識有些迷糊,但是此刻,他的一雙眼睛猛然瞪大,那是痛苦到極致的表情,他全身的肌肉都繃緊,脖子上面青筋鼓出,看上去非常的痛苦。
蔣浩平見狀,得意的笑了,“讓你得意,難道你以為我們對付不了你嗎?不要太天真了!”
兩個保鏢在男子的受傷插了四根銀針,男子的頭微微低垂,全身都在微微顫抖。
“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說,還是不說?”蔣銘國冷冷的問道,“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如果你還想要你這條命的話,最好給我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