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找到她。
知道寧淵想要她親自去求他,而後歸順與他,但是葛婉怡寧肯就這麼一直躲在這裡,也不再想看那個男人一眼。
被人誣陷,外界的傳言中她徹底成了‘水性楊花’的隨意*男人的女人,而寧淵卻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一切罪名都被緘默的人來揹負。
葛婉怡痛恨這世道的殘酷無情,有過怨恨,有過憤怒,但是有什麼用呢?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一切怨恨和憤怒遠遠比不上自己孩子的成長要重要。
小女兒一生下來,就因為身體迫不得已被送走,唯獨的兒子,葛婉怡看到這個孩子從一開始的健康到在自己身邊身體漸漸差了起來。
不論如何她要生存,即便骯髒如同螻蟻,她要為自己的孩子生存,沒有任何的工作機會,只有一個地方可以賺到錢,酒吧。
從不屑到妥協,葛婉怡最終選擇了在那樣混亂的環境中工作。
‘夜色’酒吧。
畫最濃郁誇張的妝容,沒有人認得出來,只要唱歌就好。從一開始的唱歌,到最後的偶爾與男人的陪酒卻從不出賣身體,善於交際的女人為了撫養孩子周旋於聲色犬馬的場合裡。
如果工作,必然是深夜。
喝酒是必不可少的,如此下去,葛婉怡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可每次看著搖籃裡自己的孩子,她就覺得自己能將所有苦痛都承受下來。
即便將自己的女兒送去福利院那樣的地方,葛婉怡知道並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顧,她會默默地匿名寫信給院長,每月都會寄錢過去,只為了讓自己的孩子得到很好的照顧。
隨著自己的兒子漸漸長大,他成了葛婉怡的全部生活支撐和動力,一步一步地陪著他學習走路,看他牙牙學語,看他從搖籃裡的‘糯米糰子’一點點長大,葛婉怡完全絕望的內心像是重新燃起了對生活的渴望。
錢,她需要努力地賺錢,甚至想要等自己的積蓄再豐裕一些,就將自己的小女兒重新接回來,好好照顧她。
但是,一件事情完全改變了她的想法。
酒吧是最容易招惹禍事的地方,那天一個瘋了一樣的女人找到她家裡來,對著她破口大罵,連同她的孩子,那麼小的孩子,剛剛學會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