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好的事情,別渾濁了眼睛。
“表哥,有時候覺得你和以濛實在不像是一對夫妻。”
不像嗎?
祁邵珩也不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對他說這樣的話,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也許是他管她管地太多了,別人都會生出這樣的想法。
遠生的話其實沒有說完,還有半句留在了心裡。
在遠生看來,以濛像是祁邵珩的全部,而她對祁邵珩卻遠遠不及。
不是不喜歡,是沒有到祁邵珩的這種程度。
付出和收穫不成正比,祁邵珩一直承受的大概就是這樣的負荷,但是遠生一點都不擔心,這兩個人會因為這樣付出的差距而生出什麼間隙,他看得出,不論以濛是怎樣的,祁邵珩都樂在其中,甘之如飴。
能這樣的愛一個人不容易,所以,洪佳人再也不會有機會。
不論什麼時候。
——
晚上,馮家北苑。
祁邵珩讓遠生帶去看樂器,最後還是獨自一人到了長輩的住處。
阮舒文一看他進來就問,“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來了,怎麼不帶阿濛?”
“遠生帶著她學古箏,應該去了琴室。”
“那孩子不務正業,怎麼能讓阿濛跟著他學。”
“舅母嚴重了,學學樂器,遠生活得多自在。”
提及自己的兒子,阮舒文只嘆氣,“如果不是他一點都幫不上忙,也不會麻煩你回來了。你舅父在客廳,我一早讓人沏了你愛喝的碧螺春茶,快進去吧。”
“麻煩您費心了。”祁邵珩輕笑,進了客廳。
“邵珩,過來,坐。”馮繼明支撐馮家這麼多年,這個老人雖然可親可近,但是祁邵珩卻知道他這次讓他過來,目的不會有那麼簡單。
如果馮家一直如同表面上看起來的這樣和睦,他也不至於這麼不甘願將以濛帶回來。
“邵珩,你也是明白人,我們直接說好了。”馮繼明臉色帶著微笑,“你知道,你母親生前不單單隻有‘盛宇’這個企業,c市的好幾個電子公司以前都是她生前在打理的,她不在這麼多年,都是我在做,你大哥俊業有他的領域,而遠生根本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聽你舅母說阿濛是個聰慧的孩子,又在祁家長大,現在是時候學著幫你一起做這些事情了。聰明孩子不怕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