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留下這麼俏皮的一句話,等祁邵珩回過神來,他身邊的人已經走遠了。
無奈地笑笑,看著不遠處他妻子的纖細背影。
“越來越調皮了。”祁邵珩喟嘆。
風吹拂著眼前的人的長髮,飛揚的髮絲,柔軟嫋娜,背對著他前行的人剎那側頭的回眸一笑,迷離了誰的眼?
時間彷彿定格一樣,祁邵珩看著不遠處的以濛久久沒有移開視線,如果阿濛真的有自己表面顯露的這麼釋然就好了。
阿濛有心事,性。情冷然的人性。格突然大變,試圖活潑,多話和俏皮,並不是真的開心,這麼做不過為了身邊的人安心。
他的小妻子長大了,懂得體諒身邊的人,懂得體察身邊的人的情緒。
她懂事了,祁邵珩卻並不覺得高興,他寧願她‘自私’一點,這樣她就會好過一點。
回過神,祁邵珩才漸漸發現走在前面的人步調漸漸放慢了,轉頭看了他一眼,而後沉默地自背後向他伸手。
祁邵珩淺笑地上前,將她的手握進了掌心。
感受到手指被溫暖所包裹,她唇畔有微揚的淺笑。
“你走地太慢了。”明明知道他都是為了她的輕微高原反應有意放慢了腳步,但是她還是就這麼戲謔地說出口。
知道她說玩笑話,祁邵珩有意回應她說道,“阿濛,不知道上了年紀的人都走得很慢嗎?再過十多年,以後會越走越慢的。”
怔了怔,明明是玩笑話卻觸動了以濛內心的銘感深處。
“祁邵珩,我牽著你的手,路在長我都陪著你走下去。”
聽他小妻子義正言辭的話,祁邵珩淺笑道,“阿濛,這話應該是男人對女人說的。”輕撫著她妻子稚嫩的臉頰,他感慨道,“再過十多年,怕是真的會趕不上你的步伐了的。”
以濛反握住他的手,望著蒼茫的西臧風光,言語間卻滿是鎮定,“沒關係,祁邵珩你走不快,還有我,我陪著你走,你不能,你不能……”說不下去了。
見她怔然地不再說話,祁邵珩握著她的手,靠近她說道,“我陪著阿囡,永遠都陪著囡囡,多久都陪著你。”
“嗯。”她點頭,再點頭。
儘量不去想這徒增的恐懼感是為什麼。
父親不在了,之諾不在了,她什麼都沒有,只有祁邵珩,只有他了。
握著他的手指越來越緊,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如此懦弱,不像自己,總是擔心很多很遠的事情。
見她沉默著,神情越來越茫然,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好興致。俯下身將身邊的人一把抱起來,祁邵珩在她耳邊笑著給她說,“怎麼可能會走不快呢?抱著你想走多快就走多快。”
以濛怔了怔,抱緊他,將頭埋在了他的頸項間。
“說過了會陪著你,就會陪著你,你先生什麼時候說話言而無信了?”
“嗯。”她囁喏著,閉上眼,被他抱著越走越遠。
見他抱著她走得越來越快,以濛訝然,“祁邵珩,你走得太快了。”
祁邵珩無奈嘆氣,“一會兒嫌慢,一會兒嫌快。”抱著她咬她的柔嫩白希的脖頸,“要求這麼多,小壞蛋,你就這麼嫌棄我。”
被他抱著不好掙開,以濛只能被他咬了一下又一下。
舐咬漸漸變成親吻,以濛急忙推開他,提醒,“這是在路上。你……”
“我抱著你,幫你擋著,沒有人會看見。”
以濛:“……”
這是重點嗎?大庭廣眾下,她沒有這個能力接受。
躲避他磨人的親吻,她的臉色鍍上了一層胭脂緋紅,“不要。”
“要的。”
罕見的聽到他的笑聲。
她越躲,他就越吻她。
顧暇不及,以濛只覺得躲開了一邊另一邊遭殃。
如魚落網,即便知道不論如何都掙不開了,還是在在做最後的僥倖掙扎。精疲力盡後,索性不再掙扎了,任由他親吻。
現在,以濛回想起自己所擔心的他們之間的年齡差問題,完全是自己但心有餘,庸人自擾,依照祁先生的身體狀況,什麼都不是問題。
“阿濛。”
臉頰氤氳緋紅,不理他。
“我想我們是時候該回去了。”
“不回去,為什麼要回去?”
她有意反駁,而後聽到他在她耳邊的感嘆,“在外面多不方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