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疼了?”
“還好。”以濛搖頭。
今天是雨天,忘了她雨天的手臂無力感加深,祁邵珩去取了熱毛巾來給她敷。
看著自己被熱毛巾包裹住的雙手,以濛半晌都沒有說話,“祁邵珩。”
“嗯。”
“其實,我真的只是想要學著下廚,只是簡單一點的也好,沒想到會將早餐弄得一團糟。”
“沒關係,不要做了。”
以濛苦笑,雙手的無力告訴她,她真的做不來這些。她怎麼會不懂祁邵珩的堅持,堅持她不動刀,這一切都是為她好。試想,如果今早她摔掉在地上的不是盤子,而是鋒利的刀,一定又要找很多麻煩。
間接興致的‘殘廢’嗎?以濛咬唇,知道祁邵珩從來不直接提及她打碎盤子,還有下廚味道不佳的真正原因,只是有意避諱她雙手的問題。
又讓他費心,真是欠他太多了。
“祁先生,抱歉,以後又要麻煩您準備早中晚餐了。”
輕撫她的發,祁邵珩溫言道,“我的榮幸,怎麼會是麻煩呢?”
她就知道他會這麼說。
——
最快的無疑是時間,不論你過得壓抑,痛苦幸福與否,時間從來不等人。
轉眼間,住在法國弗雷瑞斯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月之多,五月過得很快,五月過後隨即而來的是六月的來臨。
不同於五月的溫暖和煦,六月一來就帶著他特有的燥熱,驕陽似火已經漸漸在開始了。
日曆翻到六月。
以濛躺在閣樓上的搖椅裡,最近常常會想到自己的小時候,那些以為自己孤零零說不定會一直一直就那麼下去的日子,青。澀,不諳世事,雖然不表現,但是那些十多歲的年紀還是會因為在學校被孤立,被討厭感到有些小小的傷心。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長大後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更沒有想到她這樣的人在這麼早的年紀就有屬於自己的婚姻。
她以為自己的世界裡也許就只會有之諾和父親,卻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的不可思議。
祁邵珩對她來說,絕對是最特殊的存在。遮了遮有些刺目的陽光,以濛最後還是從閣樓上走了下去。
一直到廚房,在廚房的冰箱門開啟,以濛取出了一支巧克力冰激凌,想了想又取了一支,而後慢慢向客廳走去。
看著窗外刺目的陽光,以濛將冰激凌遞給正在沙發上看書的人,“六一快樂,祁先生。”
祁邵珩愣了愣,隨後訕笑,“所以六一的禮物是冰激凌嗎?阿濛。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