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的位置。
祁邵珩一坐下,就聽年長的大哥馮俊業說玩笑話道,“邵珩,小姑娘一來就得寵,你看她們的眼裡哪還有你?”
馮家向來祁邵珩不常回來,所以長輩掛念最多的就是他,每次回來都被噓寒問暖。而這次,完全關注點全都在以濛的身上了。
遠生也應著說,“哥,我媽和小姑那熱情勁兒,不一會兒把你家小姑娘嚇到。”
祁邵珩但笑不語。
“博聞,和昌雨不在?”掃視了一週,看到少了兩個,祁邵珩漫不經心地問。
“小五在實驗室一會兒過來,至於小昌雨應該今天不會出現了。”遠生想了想,又說,“如果,他知道你在卻沒有回來,一定會氣的跳腳。”
祁邵珩蹙眉,“還像沒長大一樣,不應該。”
馮俊業無奈地搖頭,“二十歲而已,被家裡寵壞了,臭小子最不知道天高地厚,就只聽你的話。”
這兒正說著話,以濛就看見又有人走進了餐廳,恪守禮節的馮家所有人穿的都算中規中矩卻只有這個遲來的男人,穿了一身白大褂,但是看樣子卻不像是醫生。
“抱歉,抱歉,來晚了。”馮博聞起身坐下,在看到祁邵珩的時候怔了怔,“我說,今天家裡的人還挺多的,原來是有稀客,不過三哥我想見的可不是你。”
“你好,馮博聞。”所有人裡到現在為止,眼前這個人以濛感覺應該是和自己的年齡最相近的了。”
馮博聞伸手,以濛雖然不習慣和人握手,但是對方執意伸手,她不地不將手遞過去。
“您好。”
以濛伸手,馮博聞在一直在國外讀書,西方禮節深入人心,紳士的伸手後,輕握了以濛的手就俯下身進行吻手禮,所有人都震驚的有意看好戲地看向祁邵珩的時候,祁邵珩神色卻依舊鎮定,因為在馮博聞正要親吻上以濛的手背的時候,女孩子快速的就掙脫了。
“抱歉,我不習慣西方禮節。”
有禮貌的致歉,拒絕擲地有聲,一向倍受女孩兒歡迎的馮博聞第一次被人這麼幹脆的拒絕,一時間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沒關係。”馮博聞笑,他怔了怔,因為一定沒有人知道,在他想要親吻這個女孩子的手背的時候,她身上排斥的冷然的感覺讓他停了下來。
纖細安靜和冷漠的複雜結合體,這個小姑娘潛藏情緒的能力很深,他剛才也只是想戲謔和試探並沒有想過真的親吻她的手背,但是後來他發現自己還是鬆手比較好,小姑娘柔軟的指甲就在一邊,如果不鬆開她,下一秒遭殃的絕對是他。
“三哥,很有意思。”馮博聞說的聲音低,但是在坐的都知道他說的是以濛。
祁邵珩沒有說話,依舊沉默。
半晌後,祁邵珩對他道,“這麼久不見,我敬你的酒你可不能不喝。”
這話好像有什麼不對了,馮博聞後知後覺,一杯酒已經放在了他面前的桌上,得了,他算是明白了,這是給小姑娘報仇呢。
“我喝,我喝。”馮博聞哭笑不得,一杯暢飲入喉,壓低聲音道,“你明明知道我剛才只是試探。為了一個女人,這麼記仇,不像你。”
“她是我妻子,論輩分講,你叫她什麼你知道嗎?”雖然祁邵珩神色平靜,可馮博聞知道這是認真上了。難得,真難得。
“馮博聞,她是我妻子,你想試探她,是不是要先問問我?”半笑不笑的語調,皮笑肉不笑。
“好好,不說了,我自罰三杯好了。”馮家花花公子馮博聞最招女孩子喜歡,今天不但在一個小姑娘手裡被否定了魅力,還要被自己最畏懼的三表哥威脅。
對,威脅,馮博聞聽祁邵珩的話,總是意味深長。什麼都不要想,喝酒喝酒。
另一邊,馮清淺聽到身邊的傭人附耳對她說,“老太太還在睡。”
“別擾她,讓佳人陪著就行了。等一會兒你去給佳人送點餐點到老太太的院落裡。”
女傭點頭,走開了。
‘佳人’第三次聽到這個名字,以濛已經確定這絕對是一個人的名字。
餐廳裡的人已經開始用餐,很傳統的中餐,阮舒文和馮清淺坐在她身邊不停地幫她夾菜,對長輩她最說不出拒絕的話,只能苦笑著慢慢地吃。
食不言,寢不語,以濛有了習慣,不過第一次見,阮舒文和一旁的馮清淺總是時不時地問她一些話,她們為什麼,她就回應什麼。大多時候都是在聽兩個長輩說話。
“還是女兒聽話。養兒子只有被氣死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