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靜,祁家迎來一群不速客
週日上午,一通電話從國外的溫哥華急匆匆的打了過來。客廳裡的電話響了很久後都遲遲沒有人接。
祁邵珩轉念打電話給簡赫,“簡赫,從現在起你守著太太不準外出。”
祁家老宅外,簡赫翻著手裡的報紙,蹙眉後應聲,“我知道了。”
知道以濛有看每日新聞和雜刊的習慣,祁邵珩繼續說道,“今天的報紙能不讓她看就不讓她看吧。”
在現在通訊如此完備的年代,最難壓制的就是資訊的傳播,即便不關注八卦,不關注世家間的花邊新聞,祁邵珩明白以濛總會知道這些的。
加拿大,溫哥華旖。
手機剛剛結束通話,祁邵珩嘆了一口氣轉身,正好對上拿著加拿大國內新聞約報瞪著她,如果說前兩次祁女士對他的態度稱地上是苦口婆心,現在就是完全冷了臉,眼神冰寒。很明顯,她現在已經憤怒到了極致。
祁邵珩轉身到室內到了一杯溫水給她,因為他明白祁女士現在需要的不是解釋,她應該最先冷靜下來。
沒有接祁邵珩遞過來的杯子,祁涵冷冷地看著他,“邵珩,我跟你說過什麼,你和那個孩子不合適,你看看現在何止是不合適,她簡直就是禍害了你!”
祁邵珩怔了怔,不要說祁涵,即便是他內心都是複雜交加的。
“你自己看看,她都做了什麼!”將手裡的報紙直接扔到祁邵珩面前,圖文並茂的頭版頭條,落在地板上敞開著讓祁邵珩覺得刺目,耳邊有祁涵冷然的嗓音,“這樣的女人絕對不能留在身邊!”
嘆了一口氣,祁邵珩眼眸暗沉,“也許……”
“也許什麼?邵珩,你現在還要為她說話?”祁涵氣不打一處來,“上一次的新聞,你說那孩子是在祁家長大的和那個姓葛的女人沒有關係,我勉強不說什麼,但是這次呢?你又要怎麼為她辯解,解釋?祁家包括盛宇,所有的股份因為她敗壞的盛宇降低0。03個百分點,她這是要完全拖垮你,會害死你的!”
祁邵珩蹙眉,俯身將地上的報紙撿起來,摺好了放到一邊。
現在,他還無法讓自己面對這樣的新聞。那些寫實的照片,那些陰腐的場景,只是輕輕掃過一眼也讓他由衷的感到一種冰寒。彷彿身臨其境一樣,心中的滋味難以言表。
窗外是陰沉的天,大開地落地窗,雨絲飄搖地落入室內,灑在站在落地窗前很久的人身上。
手裡的報紙被雨水完全打溼。
顧不得肩頭的襯衣早已溼透,祁邵珩倚在落地窗前抽菸。
——阿濛,這是他們對你的誣陷?還是說,這一切你還沒有來得及告訴我。
一支菸還沒有抽完,祁邵珩完全沒有時間再來想這些,國內‘盛宇’股份因為輿論壓力被迫降低0。03個百分點,這麼大的壓力陸輝陸總監一個人應該是無法抵抗的。
國內。
以濛早上醒過來,還沒有睜開眼,她試圖摸索身邊的手機來檢視時間,卻沒有摸索到手機。
難道掉下床去了?
不可能的,她睡眠不好,即便熟睡也睡的很淺,如果手機掉在地上怎麼可能不能覺察。
昨晚,她和祁邵珩通著電話,就完全睡熟了,所以她知道自己的手機一直都是在床畔的,今早上找不到讓一開始神情還很渙散的人一時間變得完全清醒了過來。
“小姐,您醒了嗎?”聽到門外女傭的敲門聲,以濛怔了怔,一直以來由於她的特別囑咐不會有人過來喊她起床,今天和往常都不太一樣。
換好了衣服,以濛穿著拖鞋過去將門開啟,意外地看到她最熟識的一位女傭站在門外,手裡端著托盤,上面放了她每日早上愛吃的西式早點,很清淡的搭配,讓人一看就很有食慾。
“這是……”以濛看著面前的人蹙眉。
女傭怔了怔,隨即淺笑著對她說,“小姐,鍾叔說看您昨晚房間的燈一直亮著,怕是睡得很晚,就吩咐了我將早餐做好送到您的臥室裡來,您吃了早點可以再睡一會兒。”
昨晚確實睡得很晚,知道這家裡的人受了祁邵珩的叮囑,對她的一舉一動都有關注,以濛便沒有再生疑。
從女傭手中的托盤裡取了一杯溫熱的牛奶,以濛一邊淺啜,一邊對她說道,“將你手裡的早點放在桌上就好了,等會兒我會吃的。”
“好。”看她喝牛奶,女傭對她又說,“您稍等,我一會兒送溫水和低燒的藥片過來。”
“嗯。”以濛應聲,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