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看著這樣的她俯下身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沒有絲毫在意她身上的泥汙,就那麼在這個冰冷的冬日裡將她抱了起來。
抱著以濛,暗沉的眸看到她指尖的正滴著血珠的傷口,想都沒有想,他直接將她流著鮮血的手指含進了嘴裡。
指尖溫熱的觸感,讓以濛驚愕,“祁邵珩!”看著他如此含著她的手指,半晌後,她才道,“髒。”
“不嫌棄。”他說,“你先生不嫌棄你。”
☆、【20】上部分尾聲7
“??抱著以濛,暗沉的眸看到她指尖的正滴著血珠的傷口,想都沒有想,他直接將她流著鮮血的手指含進了嘴裡。指尖溫熱的觸感,讓以濛驚愕,“祁邵珩!”看著他如此含著她的手指,半晌後,她才道,“髒。”
?“不嫌棄。”他說,“你先生不嫌棄你。”
鮮血被他吮乾淨,那樣溫熱的溫度,灼燒的以濛的心都疼了。
直到她的手指不再流血,祁邵珩說,“阿濛,你看不論傷口有多深,總有辦法進行處理。”
以濛沉默,不說話,將頭埋進他的懷裡。
“回家。”抱著她一邊走,祁邵珩一邊責備,“半天不見你,你就成這樣了,一會兒不管你都不行。”
聽得出他話裡的關心,她不知道祁邵珩找了她多久,但是以濛知道她一定又讓他擔心了,環著他的脖頸緊了又緊。
開啟車門上了車,讓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給她繫好了安全帶,“來,把外套脫了,這麼冷的天,凍著你還不是要麻煩我。”
毛線衣的拉鍊拉開,給她脫了外套,祁邵珩將自己大衣給她披上。
以濛看著落在她肩頭的淺灰色的商務西裝上,沾染了她身上的泥汙和血跡,可惜了。
手指攥緊披在她身上的大衣,以濛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重新拾起剛才被祁邵珩換下來的外套,祁邵珩眼眸沉鬱,暗黑的看不到底,他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撐在下巴處冷眼看著他向來淡靜的妻子臉色蒼白的翻著自己幫她換下來的外衣,那隻受傷的手翻了又翻,找了又找,像是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一樣。
臉色越來越陰鬱,眼神晦暗不清。
“阿濛。”趁她不防備的時候,他突然叫她,嚇了她一跳,手裡的外套掉在車內,故意的。
祁邵珩拉著她的手握在掌心裡突然一掃剛才的滿臉陰霾,他對她從來都是微笑著的,“你在找什麼呢?”
“沒什麼。”側過臉,她不說話了。扭頭看著車窗外,以濛怔怔地看著她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