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連同著他妻子身上芳花一樣的香味,讓人心生歡喜。
脫掉身上的外套披在以濛身上。
“熱。”
她伸手去推拒,卻被祁邵珩捉住手腕,“海邊風太涼,你剛出了汗,不能輕易吹冷風。”
“那我想要檸檬水。”
祁邵珩搖頭,“這也不行。”
“為什麼?”以濛無奈,“祁先生,你剛才明明說只要認輸就可以喝檸檬水的,還有檸檬水裡有一瓶是我的,我為什麼不能喝?”
知道他妻子已經完全被他‘逼’急了,祁邵珩笑著說,“認輸了,要記得你欠我一個願望,阿濛。”
“……”
“檸檬水。”以濛伸手。
祁邵珩輕拍了一下她的掌心,“劇烈運動後是不可以喝水的。”
無限制地靠近她,手撐在單車上,祁邵珩俯下身去。
以濛後退,卻因為坐在單車上被大大限制,完全沒有後退的餘地,“你……要做什麼唔……”
雙唇相觸,有簡單的吻,慢慢深入逐漸變成深吻。
纏。綿的吻結束後,他伸手摩挲著她細白的臉頰問她,“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當然是檸檬水飲料的味道,我剛才可使喝了整整一瓶。”祁邵珩對她道,“暫時喝不到嚐嚐味道也好。味道是不是好極了?”
想明白他問的指的是什麼,以濛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味道好嗎?好不好?”他又問。
面頰緋紅,以濛窘迫。
“沒有嚐到嗎?”他輕笑,“再來感受一次好不好?”
“才不要。”她推開他。
想到自己就這麼輕易的輸了,以濛看著祁邵珩若有所思道,“祁邵珩,我騎單車和你步行行走,沒有告訴我走得沙灘路。”
“可,你不是也沒有問嗎?阿濛。”
“這一定是你在出家門之前就設計好的,你是故意的。”
“那又怎樣呢chers?”理直氣壯的語氣。“你可以選擇不和我賭地,但是你沒有。”
休息了一會兒,以濛一邊被祁先生喂檸檬水,一邊客觀地評價他,“祁邵珩,事實證明你這個人是很有心機的。”
“這話怎麼說?”祁邵珩聽她繼續向下說。
“每天都想著怎麼折磨我,你這個人真是壞透了。”
“壞透了?”他若有所思地問,“那你覺得我什麼地方讓你覺得我壞透了?”
“從裡到外祁先生,你這個人真是壞的難對付。”
“是麼?”他笑。
見他笑,以濛撇嘴,“請別把這當做讚美。”
“可我覺得這是最好的讚美。”看他收了檸檬水,又靠近她。
以濛堤防地問,“你還要做什麼?”
“壞人自然要做壞事。”環抱著她坐在單車上,他的吻已經流連到了她的脖頸間,一邊吻她祁邵珩一邊說,“也可以說成你剛才說的‘折磨’你。”
吻著她的耳垂告訴她,“阿囡說的不錯,我是壞透了,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