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下意識的問了下去,其實原因祁邵珩根本就不在乎,只要她相信他就好,其他的都不再重要。
“為什麼相信?”重複了一遍他說得話。
以濛勿自回答,“因為,你是愛我的。”她說,嗓音輕柔,像是睡夢中的夢囈。
祁邵珩內心艱。澀,懷抱著她的手有些輕顫,“是啊,我是愛你的。”
“我知道。”她在睡夢中緊緊地抱住他。
終於知道後,卻錯過了那麼多。
這晚,以濛睡得很沉很沉,以至於她很久都沒有再醒過來。
*
凌晨4點入睡後,凌晨5點鐘祁邵珩聽到他懷裡人,難受的病痛輕吟,伸手輕觸了一下她的額頭,不是很燙,可將以濛的身體抱在懷裡總有種讓人窒息地灼燙感。
“阿濛。。。。。。”
“阿濛。。。。。。”
喚不醒她,祁邵珩只好給醫生伊卡打電話讓他趕過來。
“祁先生,太太外出回來有什麼症狀嗎?”
“不停地咳嗽。”
“那應該是受了風寒,發燒了。”
“發燒?”祁邵珩納罕,“我給她用溫度計量過體溫了,體溫並沒有太大異常。”
伊卡醫生搖搖頭,“祁先生,要知道您太太現在體虛的厲害,她的身體一直處於亞健康狀態,發燒只能在體內持續低燒,不升溫度也是身體太差的原因。”
“能用藥嗎?”
“不能。”伊卡搖頭,“她需要靠自己的抵抗力來強撐一天,一天過後低燒依舊不退,即便對身體有損,她也必須用藥治療,不然持續低燒兩天將有生命危險。”
“好,我知道了。”
“祁先生,可否請問您,您的妻子是早年有腎臟病的病史嗎?”
“她做過換腎手術。”
“原來是這樣。”伊卡瞭然後皺眉。
“怎麼了?”
“對自閉症具有簡單治癒的刺激性藥物,也就是您太太之前服用的鎮定藥劑,對腎臟造成的負擔有些重。”看著祁邵珩,伊卡繼續向他解釋,“這些,也是造成她體虛的原因,以後的治癒過程中,也許她會頻繁出現暈倒的現象,到時候,您沒有必要擔心,這都是自然的現象。”
祁邵珩沉默,沒有說話。
伊卡望著在*上處於深度昏迷中的女孩子,很難想象她之前一個人是怎麼渡過病發的這些深夜的。
他一直以為這位年輕的祁太太僅僅是個先天性自閉症的心理疾病患者,卻在一次次對她的身體檢查後,發現她身上存在的舊疾和舊傷。
“祁先生,對您妻子所做的最新的身體全方位檢查報告您看過嗎?”
“看過。”祁邵珩的嗓音有些沙啞。
“您太太身上有舊傷,左小腿和左臂的股肱骨處曾經有米分碎性骨折的痕跡,現在的傷勢雖然完全癒合,但是對她的身體還是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二十出頭的年紀,到底受了多少折磨才把原本健康的身體毀成這樣?
祁邵珩啞著嗓子繼續問,“左手不受控制的顫抖和這些有關係嗎?”
“是的,應該和她之前的左肱骨米分碎骨折有關。”
“這些傷勢癒合後的後遺症會持續多久?”
“這個很難說祁先生,畢竟每個人的身體素質和身體狀況都不一樣。”中年法國醫生並不想將最壞的結果告訴祁邵珩。
祁太太身上的傷勢雖然透過檢查還能看出痕跡,但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