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做課題作業的藉口,不論祁邵珩信與不信,她今晚必須留在書房內將檢討給寫好了,明天交了。
關了頂燈,以濛開啟了檯燈,清冷的白熾燈光下,她握著鋼筆一筆一字地寫。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淌,以濛寫好3000字的檢討,看書房內的的表,已經凌晨一點鐘了。
將檯燈熄滅,以濛躺在書房內的*上,蓋了被子,她閉上眼在這寒冷的冬日夜晚突然覺得有些冷。黑暗中她摸索到放在床上的兔子軟枕,將它抱在懷裡緊了緊。
一樓書房她不常來,今晚過來才知道這兒並沒有她平日裡呆的二樓書房暖和。
閉著眼又睜開,想到今天晚上的優秀生考核再多的憤惱在現在也只剩下了無奈。對於祁邵珩,她越來越生不起氣來。
凌晨一點,大家都休息了,宜莊裡的燈也都全部熄滅了。
以濛在黑暗中起身,坐了一會兒,用腳摸索著找不到拖鞋,索性光著腳她下床出了書房。一樓書房外就是客廳,客廳很黑,以濛赤著腳,感受著腳下的方向而後順著樓梯慢慢向上走,黑暗中,失了光明,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樓梯的臺階,只能靠著腳一點點摸索,一點點感知。
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上,她上得很慢。
直到走到通往二樓的拐角處,她不動了,因為撞到了一個人的懷裡。
黑暗中,她的頭靠在那個人胸口上不說話。
“課題作業做好了?”溫熱的呼吸近在耳畔。
以濛點頭,又想到這麼黑,他可能看不到,便低聲應了一聲,“嗯。”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她問他。
抱著她的人說,“阿濛不回來我怎麼睡?等著阿濛寫好了課題作業,我才睡得安心。”
她又問,“我要是睡書房,不回來呢?”
“我就去抱你回來。”他嗓音很低,沒有燈光什麼都看不清楚,但是以濛靠在他的胸口上知道祁邵珩在笑。
被祁邵珩抱著回到了二樓的臥室,以濛在他懷裡就已經昏昏欲睡了,她的作息向來很準時,今晚熬了夜本該更困的,可因為心裡一直想著事情,便一直睡不著,直到祁邵珩抱著她,蜷縮在她的懷裡她所有的睏意席捲而來,便想著要入睡了。
睏意有了,手指尖漸漸鬆了,她手裡的抱著便掉在了地上,感覺到懷裡人的動作,祁邵珩吻了吻她,在她的耳邊輕言,“睡吧,我幫你撿。”
這下,以濛真的睡了過去。
祁邵珩笑,到底是孩子,困成這樣了還惦記著手裡的抱枕。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