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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場外。
以濛的席位雖然偏僻,但畢竟是貴賓席位,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她不得已和煥芝出了最新產品釋出會的現場。
室內會場外的走廊。
傍晚時分,小雨已經完全停了,法國的空氣很好,窗戶開著讓以濛覺得很舒適,只是溫度還是有點低的讓她打了一個寒戰。
“咳咳。。。。。。咳咳。。。。。。”聽到以濛的咳嗽聲,煥芝扶了她讓她坐下,“您坐。”
以濛點點頭,坐在會場外的走廊長椅上,“你也坐吧。”她說。
祁家規矩多得很,主僕觀念頑固,煥芝最終還是站著沒有坐下。
她不坐,早已經習以為常的以濛也不勉強。
“小小姐,您到法國來毫無音訊,讓所有人都很擔心。”
“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可以了。”煥芝是祁文彬在世的時候讓她跟在以濛的身邊的,對於她的心思以濛很瞭解。
“您和四少。。。。。。”
原來這才是她的重點,“咳咳。。。。。。”風有些涼,以濛輕咳了兩聲,回答她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不,不對。”煥芝蹙了眉,“兩年前,我就在您身邊,那個時候我知道您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現在怎麼可以繼續維持您和他的關係。。。。。。”
“煥芝。”
以濛出聲打斷了她,“這話不是你該對我的說的。”她有點累了。
雖然知道自己逾越的過分,但是煥芝還是堅持,“小小姐,關於您父親的死因調查,由目前的資料看來四少難脫關係,您怎麼可以如此荒謬的和他在一起!”
煥芝一直在受以濛之託調查祁文彬不明的死因,她原本就是祁文彬身邊的人,不過故人已去,她現在跟隨的是以濛。
聽煥芝的話,以濛想了想,挑眉,“這就是你不惜長途跋涉到法國跟我說得話。”
“小小姐,你不能。。。。。。”
“煥芝。”以濛站起身,搖頭,“你太浮躁了。”
“對於您父親的死因您就持這樣的態度?他如果地下有知,知道您和祁邵珩在一起該有多寒心。”
聽到煥芝的批判,以濛單手撐在頭側緩解著疲憊,半晌後,她緊閉的雙眼驟然睜開,暗沉的眼瞳讓煥芝向後退了一步。
“煥芝,你受我父親所託在我身邊很長時間了吧。”這句話像是感嘆。
“小小姐,您判斷事情的理智呢?您如果堅持呆在祁邵珩的身邊。。。。。。”
“蘇佳慧給了你什麼好處?”眸光驟然清冷,“還是說,她威脅了你什麼?”
“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煥芝,我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以濛站起身,“你回去告訴蘇佳慧,我敬重她是我父親的妻子,我的養母,所以我不計較。”
“小小姐,我不明白,我一直是受您父親的囑託留在您身邊的,您怎麼能這樣懷疑我?”
“不是懷疑,是確定。”以濛看著煥芝,眼神忽明忽暗,“我父親教導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是這句話後,他又讓我絕對謹記的一句話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即便是對你。”
“原來,你一早就知道了。”煥芝臉上的神情有些難以置信。
“也不是很早。”以濛搖頭,如果不是祁邵珩有心提醒她,她身邊有不可信的人,她也不會想到兩年後的煥芝早已經變成了她養母蘇佳慧的人。
“一早不說破,是因為我還有為你所用的價值?”
以濛嘆了一口氣,“我父親留你給我,你總有查明一些東西的用途。兩年前,你幫我我很感激,但是兩年後,蘇佳慧造勢謠言,藉機輿論汙衊祁先生陷我父親於不義,你明知真相卻不告訴我實情實在不應該。”
“是不是汙衊,難道您沒有看最新的調查結果嗎?”
“你沒有查到最後的結果,就斷章取義的給我定論,不是汙衊又是什麼?”以濛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煥芝我一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對我說謊。”
煥芝低下了頭,沉默。
以濛明白,在得知她和祁邵珩的關係後,蘇佳慧急切地想要她和祁邵珩生間隙,所以才讓煥芝一直給她傳遞虛假的調查結果,為的就是讓她懷疑祁邵珩,從而不信任他。
因為蘇佳慧懼怕,懼怕祁邵珩和她日後會一起來對付她。
人心險惡,層層包圍的陷害於被陷害,讓她覺得很累。
現在,明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