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個走向生病終結的時候,另一個人的病態,讓人幾乎錯覺到她會陪伴他。
這不是死亡,也不會有離開。
站在寧之諾身邊一切都是那麼理所當然的蘇以濛,似乎也會陪伴在寧之諾的身邊。
這一刻,向玲終於明白,這個兩人之間也許沒有愛情,但是他們之間比親人還要默契的契合,讓所有人都變得淡然。
……
上午10點30多分的時候,向玲端了一杯溫水,給以濛。
見向玲出去,以濛就著溫水正要將藥片吞下去,卻沒有想到向玲又返回來了,手中的藥片被向玲毫不客氣的打落,乳白色的藥片灑了一地。
“蘇以濛!”
這是一向理智的祁向玲如此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怒火,她氣急敗壞的甚至忘記了醫院請勿大聲喧譁的要求。
顧不了其他的,她忿忿地看著以濛,“蘇以濛,這藥你今天吃了幾次?”
以濛沉默,耳側的長髮遮住了她的側臉,讓她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陰鬱中。
向玲有心注意到,每一次給她的喝水,都伴隨著默默吃藥。
心理疾病的藥物治療藥物都是有刺激性的,根據患者的病情程度,吃藥的劑量不像普通的藥品有一個標準,因為如果可以撐下去,這種具有副作用的藥品都是要少服用的。
以濛這麼不顧一切的吃藥,向玲想不明白她一直如此是為了什麼。
“蘇以濛,你這樣下去對身體後構成多嚴重的殘害你明白嗎?霍姑父給你藥是每天吃一次都過量的,你竟然一上午吃了兩次。”
以濛沉默的不說話,她蹲在地上撿那些掉落的藥片。
“以濛,寧之諾已經成了這樣,你是不是絕望了,想要用這樣的方式殘害自己,然後去陪伴他。蘇以濛我看錯你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灰心喪氣,不要這麼懦弱,你怎麼就知道之諾不會好?”向玲氣不打一出來,說的話也很多,“你想沒想過,之諾如果知道自己叫付出生命就換回來你如此對待自己,他會怎麼樣?我真為他而感到不值得。”
將地上的藥片重新撿回來,以濛嘆了一口氣,只說了一句話,“向玲,我一會兒要見淼淼,多吃一片吧,我害怕在她面前發病,嚇著她。”
淼淼?
原來,是因為淼淼。
氣憤的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完全轉化成了心疼。
“以濛,我。。。。。。”
“你什麼都不用說,我明白。向玲,你想多了,我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脆弱,我惜命的很,更何況我還有淼淼呢。”
以濛就著水將藥片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