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沉吟了半晌,她最終囁喏出口。
聽他妻子的話,祁邵珩笑了,“想知道什麼,我全部告訴你,絕對不隱瞞。”
“嗯。”
抱著她換了一個姿勢靠在他懷裡,祁邵珩說,“你看昌雨就明白,那個孩子十足沒有什麼心機和心思,說話也往往不經過大腦,他的話你還是別聽了。”祁邵珩一直以為下午周昌雨對他妻子說了什麼話,讓她一直耿耿於懷,便對她這麼說了一句。
“和他計較?”以濛聽祁邵珩的話,知道他也許是誤會了什麼。
“我怎麼會和他計較。”以濛想到那個無措的少年,完全沒有一絲的世故與複雜,想到今晚,她面無表情道,“不會和他計較的,邵珩哥。”揶揄戲謔的嗓音。
誰讓他一直都嘲笑她,想到那個少年矯揉造作的說出這個稱呼,以濛只是難得覺得有趣到了極致。
“你啊……”喟嘆地語氣,知道他妻子有意地戲謔,祁邵珩只覺得哭笑不得。
吻了吻她的額頭,祁邵珩對她說道,“再叫一聲?”
以濛疑惑,“什麼?”
“昌雨叫過的。”
“邵珩……”順其自然地說出兩個字後,懂他有意調侃什麼,她閉嘴,不再說了。
“為什麼不再叫一聲?”他笑。
“睡覺了。”捂在被子裡沒好氣的聲音。
“小囡,你不好意思了?”
“閉嘴。”她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說話。
第二天。
以濛在整理書架的時候,將前幾天有意看過的幾本哲學書拿了出來,將裡面地照片抽出來,看著照片背面女子清秀的字型和自己隨意在南苑翻到的那些祁邵珩書裡有意標了書籤的女子手記做了對比,一一相比較,果然一模一樣。
與此同時的那天。
住在西苑的洪佳人收到了一個白色的信封,信封開啟洪佳人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
裡面全都是她和祁邵珩少年時候的照片。
信封裡還有一封簡短的信。
寫信的人的字跡和祁邵珩很像。
佳人姐:這些照片都是你遺失在書裡的,我幫你找了回來,記得儲存好,以後可不要再亂丟。
阿濛(書)
簡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