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眼前女人的震驚,以濛問她,“您找他有什麼事嗎?”知道之諾生前的人緣很好,他的朋友也很多,她繼續說,“如果你是找他幫忙的,如果我能幫的上,我也可以。”
“沒,沒有。”做演員這一行似乎久到對外界的一切悲痛都能很好的掩飾,吳娩說,“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2008年的話劇《半生緣》和我合作的人是之諾,最近霍徵導演要重演經典,找了我來幫她看演員,今天看到你我想著能不能也將之諾找來,算是聚聚,可沒有想到……”
“您還能記得他,他會很高興的。”以濛將手裡用一次性水杯接了一杯的茶水遞給了吳娩,“謝謝。”
茶水很燙,握在掌心裡就像吳娩現在這顆焦灼的心臟一樣,試探性地問以濛,“他不在了,你還好嗎?”
“我很好,逝者已逝,生者還要好好生活。”
吳娩一怔,她認識以濛的時候,那個女孩子是個自閉的只會和之諾說兩句話的少女,那個時候的以濛還很小,偶爾不適應的時候會跟在之諾身邊,向之諾的身後躲。可,現在的她,早已經看不出當時疏離人際的淡漠和排斥。
“以濛。”聽到背後有人喚她,以濛只好和吳娩說了句“抱歉,失陪。”想要離開茶水間。
“好,改時間我們一起吃飯。你忙,我也差不多該回劇組了。”
以濛走了幾步後對身後的人,點頭示意,再繼續走離開了茶水間。
可直到以濛被她的同事叫走,吳娩失落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如果之諾不在了,那,又是誰和這個女孩子結了婚?
逝者已逝,是不會有人會繼續佩戴婚戒的,而女孩子手指上的婚戒看起來是新的,應該剛帶了不久。
重新回到劇組,吳娩看到已經六十一歲的霍徵導演,在這兒坐著和藝術中心的主任在看這兒的演員,不論話劇界和影視界都極其有名的霍徵導演,他要重排《半生緣》相對於五年前,想要以電影影視的方式展現給觀眾來看。
霍徵導演借用蓮市藝術中心的歌劇院,只要是想要演他角色的演員,不論多大牌,都要進行試鏡。
一上午,邀請過來的演員試鏡過了一個又一個,卻沒有一個真的讓霍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