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聞女友那麼多的一個男人似乎是第一次在公開場合主動邀舞,可物件竟然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孩子。
但就是讓人覺得溫馨的華爾茲圓舞,跳舞的兩個人卻不安分,隨著時間原來越久,對方被踩到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還跳麼?”低聲詢問。
“為什麼不跳?”他笑著說。
被踩到那麼多次一覺臉上帶著淺笑,他就裝吧,她看他還能裝多久。以濛對交際舞不太擅長,每一次踩到祁邵珩腳上確實不是有意,一次一次踩下去,總歸不好,她有意詢問他,他倒是依舊這麼堅持著繼續。見此,以濛完全隨他了,誰讓他關她禁閉,不管他了。
從米分絲群裡簽字出來的亞微,看著不遠處的以濛,神色淺淺的,眼神確實黯淡的。
有助理在一邊不冷不熱地搭腔,“亞微姐你演戲這麼好,一看就是有黑幕。這事情不簡單。”
“不許亂說。”難得見亞微這麼憤憤然的神色,助理一愣不再繼續說話。
轉身離開這兒,亞微神色晦暗不明。
就會還未散場,沒有從正路上走,反而選擇了無人的寂靜林蔭道上,燈光下祁邵珩牽著以濛的手,走兩步就伸手牽引著她讓她不得不配合地旋轉兩圈。
威士忌的後勁兒有點大,似乎從未像今天這樣在這樣浮躁的場合裡心情愉悅過,多喝了幾杯,祁邵珩牽著他妻子的手,一直以來他都想把她這麼藏起來,所以從未有過將她這麼帶到公共場合下,華爾茲舞蹈的古老傳說,一輩子只要一個舞伴,便是人生伴侶。
“阿濛。”
“嗯?”
“再轉兩圈給我看看。”
她想要發作最終還是壓制住了,牽著他的手,她說,“走了,回家。”
坐在車裡,和往常不同,以濛沒有因為路程的原因入睡,倒是多喝了幾杯的祁邵珩握著他妻子的手,在她身邊睡著了。
於灝開車將他們送回家,順便把喝得有些醉的人送到了臥室後才離開,“太太,再見。”
“再見。”
以濛見於灝離開,宜莊的廚房平日裡她一個人在家,就算祁邵珩不在都會有人安排過來做飯,她在家動手煮醒酒湯也許只會更糟,但是家裡的果醋還是有的,開啟冰箱門從裡面選了一瓶她喜歡的果醋,準備給樓上臥室裡的人醒醒酒。
可等她拿著果醋飲品到臥室的時候,剛骯還躺在床上的人卻不知道到哪兒去了。
站在床邊呆了一會兒,只是猝不及防中就被身後的人給抱住了,“祁邵。。。。。。喂。。。。。。”驟然的親吻應接不暇。
“你醉了。”她說。“這兒有醒酒的飲料。”
“這個不急。”以濛現在看他又覺得他像是沒醉。
他親吻她,神色恍惚間她突然意識到不應該繼續如此下去,可他的吻已經逐漸焦灼到她的脖頸間,她想要拒絕這樣的靠近,但是沒有絲毫辦法,一切都在失控的邊緣。
“阿濛。”他叫他的名字。
衣服一件一件地被剝落,完全無措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陣手機鈴聲。
“電話。”她有意提醒他,但是似乎被打擾了讓祁邵珩非常的不悅,“不用管他。”他嗓音有些不受控制的沙啞,可是電話響了很多次數,還是不得不就這麼接了。
以濛躺在床測,聽他一邊摟著她一邊將電話,是於助理的電話。
“由於航班有變,現在行程不得不向前調整一個小時,明天上午幾點來接您?”
“八點。”
感覺到身上的外套正被脫下來,她退開一點。
這一邊聽電話,這人的手還不老實。
“好,照計劃到歐洲會有相應的助理跟隨您。”
“我知道了。”手機被丟掉一邊,繼續他們剛才的事情。
也許是因為聽到他明天要離開,他的親吻以濛並沒有拒絕。原來昨天不是有意戲謔和試探她,他是真的要出差離開。
“要去歐洲?”她問。
“嗯。”吻了她的額頭一下,祁邵珩說,“昨天不是都告訴你了。”
“要呆幾天?”灼熱地吻落在頸項間,讓她覺得有些癢。
“四天。”
“四天?”她囁喏。
“怎麼,是不是不捨得我就這麼走?”他笑,她卻靜默著沒有回答,反而只是就這麼沉默著抱了他一會兒。
不過,被她這麼抱著的人想要的可沒這麼簡單,當他的手從她的裙襬裡滑進去到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