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回來,一直手撐在牆壁上,一隻手輕觸她的臉頰。
“來,給親一下。”他說,“你親一下,就讓你走。”
以濛:“……”
這人又開始耍流氓了,果然,她就看著他距離她的臉頰越來越近,直接吻在臉頰上,最後視線聚焦在她用了唇彩的紅潤的唇上。
嘴唇是一個女人身上最惹人的地方,可在祁邵珩的印象中,他妻子的唇都是有些蒼白沒有血色的,這樣精緻的妝容,讓她的唇看起來格外誘人,幾乎在祁邵珩看到造型師給她上好妝後的第一眼就被吸引了,阿濛的唇形很豐盈,會讓人不由自主地想到適合接吻這樣的詞語。
他說給親一下,以濛也沒有矯情地躲開,簡單地吻,觸了一下後就分開,以濛以為今天祁邵珩難得這麼不讓她繼續下去,可剛想著要走,那人依舊扣著她的手腕不讓她走。
“不是已經……”後面的話她還是選擇性不說。
“阿濛,是你吻我,不是我吻你。”
“……”
這次換她主動,就沒有剛才那麼簡單了,她的唇剛貼上他的就被他直接傾身壓過來,主導了這次親吻,深入的吻,纏綿地廝磨著讓人難以招架。
一邊輕吻,他一邊喘息著說道,“今晚,不去了好不好?”
她睜大眼睛,明顯對他的建議不予苟同。
直到最後親吻結束,她對他說,“我會很快就回來的。”
他鬆開她,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說道,“不要擦口紅和潤唇彩。”
“嗯?”
“不適合你。”說著,從梳妝檯上取了一張溼紙巾將以濛唇上靚麗漂亮的顏色擦掉了。
以濛絲毫不在意這些,他覺得不好就不好,任由著他將她嘴上的唇色一點一點拭掉。
祁邵珩淺笑,“好了,去吧,早早回家。”
“嗯。”
見以濛下樓,祁邵珩走到梳妝檯前,將化妝師留給他妻子,讓他妻子是不是需要補一下唇妝的唇彩直接丟進了垃圾桶裡。
她不需要畫唇,畫過後是在太惹人眼,也太勾人了。
點絳唇,女子最美的,最性感的就是唇,不宜太過顯露。
年度頒獎典禮是什麼樣的場合,魚龍混雜,流。氓太多。
嘆了一口氣,自二樓的露臺看著已經到了庭院裡的他的妻子,祁邵珩站在露臺上衝自己妻子招了招手,揮手看著她上了車,而後臉上的笑容完全褪盡。
明明答應好了,讓她去的人是他,現在怎麼感覺後悔的不行?
在露臺上踱著步子,難得,今天真的是有些按捺不住的焦躁了。
以濛的晚禮服挑的很簡單,只是剛剛及膝,簡單卻不是典雅,不復雜但在開車的簡赫看著太太上車後,覺得參加那樣的場合,太太這是過分的低調了。
年度頒獎典禮,這個季度的並不是一年之中最盛大的,但是還是引來了無數的知名一線的藝人。
而,以濛只是跟著自己的同事,跟著導演張嫻,畢竟她們的身份特殊,和這些風光無限的明星和影后天王不同,她們只是普通的在做表演的話劇演員,最樸素,最直接,卻沒有任何過渡的光環。
《琴女》話劇劇組裡的亞微就有些特別了,畢竟她是最赤手可熱的新出道的影星,出演《琴女》完全是自己的一部作品。
影視界的人常說,要想證明自己的演技,就要有一部好的話劇作品,不然也只是空無才華的花瓶。
話劇是一種最嚴肅的表演形式,演員們都想透過出演話劇來證明自己的實際表演水平,而亞微也不例外。
只是,她這一出動自然和話劇藝術中心向來低調的演員不一樣,一出場受到關注是自然而然的。
閃光燈,湧動的記者群體,紅地毯。
各家媒體蜂擁而來,珠光寶氣,衣香鬢影。
空氣中的不知名的香水的味道瀰漫著。
這是一個無比混亂浮躁的場合。
最終,以濛沒有選擇走紅地毯,還是和助理的團隊陪著聶姐一起從一邊走入了會場。
聶久打趣她說道,”你這樣默默無聞的跟著我們,一會兒涉及到你們劇組的問題採訪,找不到你人,怎麼辦?”
“導演會處理好的。”
“你倒是不怕她會生氣。”
“張嫻導演似乎是個不錯的人。”
“當然。”聶久說,“記得最近一年剛被提名年度最受歡迎的導演獎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