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步,一步,完全深陷。
這樣,不是不好。
只覺得時間久了,她倒是無所謂,他難道不會累?
半晌後,側轉過身,她看著他已經入睡的人的側臉,自己倒是坐起了身,伸手將被子拉上來給他蓋好後過了一會兒才躺下。
躺下的那一瞬,就直接被背後的人攬進了懷裡抱著,她以為將他吵醒了,實際上卻只是他下意識的動作。
剛閉上眼,感覺到抱著他的人將手正好搭在她的腰腹上,只這一個動作又讓閉上眼的人又睜開,溫暖的手指輕覆在她的腹部上,完全是沒有意識的舉動,卻還是驚醒了她,像是有了這個孩子腰腹處就多了一種銘感度,任何觸碰都會引起自己的注意。
而他的手,讓她感覺很舒服,閉上眼,以濛將自己的手也覆在他的手上,貼著自己柔軟的腰腹處,漸漸入睡。
安心的感覺,似乎比以往睡得更加安穩了。
——
週一工作日開始,以濛嗜睡鬧鈴響了很久,她卻還是不想睜開眼睛,已經穿好衣服的人輕觸她的臉頰打趣她,“天氣越來越涼,阿濛的秋困是又犯了?”
“嗯。”拉了拉被角,並不像從溫暖的被褥中出來。
“來,我幫你治治這秋困。”
他坐在床上的那一瞬,她徹底的也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他妻子嚇得,祁邵珩說,“我可不知道我什麼有這麼可怕了?”
她向後退了退,到床的最裡側去,見此,祁邵珩幫她從衣櫃裡挑今天出去要穿的衣服。
挑好了給她,卻看見穿著睡衣坐在床上的人似乎還是犯困的厲害。
“昨晚上沒有睡好?”伸手過去去給她按太陽穴,想了想他說,“要是沒睡好,你再睡半個鐘頭,我送你到話劇藝術中心去,四十分鐘就到了。早餐,帶著在車上吃。”
被他這麼一建議,她倒是完全清醒了,笑著說,“就算困,也不至於這麼誇張。”
可,以濛這種睏倦的程度,還是讓祁邵珩覺得不對勁了。
起了床的人,先準備好了今天自己工作要帶的東西,就說,“祁邵珩,我先去吃早餐了。”
“去吧,多吃一點。”
“嗯。”以濛推門出去。
祁邵珩將他妻子換下來的睡衣掛在衣架上,準備出門的時候,還是沒有出去,拿起掛在牆上的電話聽筒,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很快那邊就有了回應,“祁先生,最近太太的身體恢復地怎麼樣?”對方知道是他,就提前一句問了出來。
“看起來,還好。”沉吟了半晌,祁邵珩問,“以前總是失眠的人突然變得很愛睡覺,總是犯困,這和她的身體有沒有關係?”
醫生邢凱蹙眉,以濛有腎臟病,用進行過換腎手術,如果器官出現惡化人的精力確實會衰退很多。
但是,這只是他想過的最壞的結果,無憑無據不能就這麼說給祁邵珩聽,淺笑著,他說,“祁先生,最近入秋是換季,換季的時候抵抗力弱的人就容易感冒,您看祁太太是不是有輕微感冒的傾向了,還是要注意做好保暖工作。”
“嗯。”
“還有,祁先生,每月按例進行的給祁太太做的體檢,7中旬後就沒有再做過,您看是不是抽時間帶她來做一下全方面的身體檢查,只有這樣我們也才能知道她身體確切的情況。”
“什麼時候?”
“越快越好,最好是下週。”
“好。”將手裡的電話聽筒放下,即便問過了邢凱,祁邵珩還是覺得心裡沒由來地覺得不舒服。
樓下,以濛在吃早餐,很安靜的一邊吃一邊看他隨手放在那兒的財經早報。
一切如常並沒有什麼異樣,祁邵珩覺得是自己多疑,索性沒有繼續再想。
以濛吃完了早餐要出門,取了公家卡,走到玄關處換鞋的時候,因為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男人一愣。
“外出,天涼了,再加一件衣服。”完全不問她的意見,將手裡從樓上帶來的一件外套塞進了她的手提袋裡,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這樣的事情上以濛選擇不和他動作爭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這件白色的開司米毛衣,這才剛入秋,他給她挑了這麼一件衣服就算了,還要外套?
一邊繫好了鞋帶準備,一邊轉身準備出門。
“阿濛。”背後的人突然叫她,“你,沒有對我隱瞞什麼吧?”幽深的眼瞳讓人一時間有些心慌意亂。
沉默了半晌,以濛問,“怎麼,突然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