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都是他要比她起得早,怎麼今天她卻這麼早就起來了,昨晚就睡得晚,沒按生物鐘,這麼早起來?
起身下了床,見浴室門開著,他就直接走了進去,已經在浴室裡呆了一會兒的人正在用他的漱口水,像是在晨起洗漱。
“現在就起來?不多睡一會兒?”漱口水清爽的薄荷和酸澀的檸檬搭配在一起讓人聞著就覺得舒爽了很多。
看到她用得是他的漱口水,他問,“怎麼總用漱口水?”
見他蹙眉,她垂著眸沉默了半晌解釋,“喜歡這個味道。”怕他再繼續問下去,聯想到什麼,以濛索性靠近他踮起腳尖親吻一下他的唇,“很清新的味道,是不是?”
感覺到她主動,他淺笑,“是很清新。”
她吻他總是一觸就離開,今天卻不一樣,難得的主動後再次被他扣著腰際親吻,她竟然沒有躲也沒有掙扎就那麼半促半就地任由他加深這個浴室裡的親吻,到後來竟然開始雙手無力地環著他的脖頸回應他。
他怎麼能受得了她的主動?
這樣深入地親吻,唇齒唇舌的糾纏,兩個人的呼吸彼此交織在一起,灼熱的,最後只剩下喘息。
一個吻像是清晨的導火索將所有的情。欲因子都勾起來了,晨起後的男人最不能挑。逗,看似無疑地舉止都會引起他這個時候身體慾望的躁動,可是以濛卻不知道這些,她只是想著分散他的注意力卻沒有想到弄巧成拙。
並不是不困,也不是不想再多睡一會兒,早晨的反胃噁心的反應促使她起來到浴室裡乾嘔了一會兒,知道他這個時候就會醒,可沒有想到自己只不再他身邊這麼一會兒他就醒過來了。
只是回應對方的一個吻現在一發不可收拾,抱著她的人似乎比她都要了解自己的身體,每一處敏。感點,每一處讓人羞澀難言的地方。
浴室裡是個絕對曖昧的場合,磨砂的玻璃門,柔和的燈光影影綽綽地投射在親密無間的兩個人身上,讓人就會不自覺地萌生出想要無限制靠近的感覺,零距離的接觸,甚至是靈魂間的觸碰。
接吻唇舌相依的時候,還有她用了他漱口水的味道,一開始親吻的時候帶著果香的檸檬的酸澀,再繼續親吻就會覺得越來越甜,彷彿永遠嘗不夠一樣讓人慾罷不能。
磨人纏。綿的親吻從唇上一直到臉頰,最終慢慢滑到耳後,稍作喘息,他說,“早上起來,洗個澡好不好?”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嗓音完全是抑制不住地沙啞。
早上起來剛剛吐過,又被這樣的吻吻得有些頭暈目眩,她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被對方當成了是預設。
夏天的睡衣很薄,她還沒有脫睡衣就被他抱到了溫熱的淋浴花灑下,起先的浴室還是有點兒冷,怕她受涼難受,所以每次都讓她穿著睡裙先暖暖身子,再慢慢將溼了的裙子脫了。
溫熱的花灑淋下溫熱的水流,往常她的睡裙大都是淺色系的,可沒有像今天這樣穿了通透的純白色,睡衣下什麼都不會穿,比較寬敞也不會真的有什麼暴露,現在淋了水,柔軟的棉布很容易吸水,不一會兒就完全貼在了身上。
身形完全顯露出來,這樣的溼。身的尷尬,簡直比全都脫了淋浴更讓人覺得窘迫。
很快就感覺到抱著她的人,手開始肆意地不安分了起來,她企圖按著他的手不讓他動作,到後來覺握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就這麼不動,反而更加讓人難以辯解的羞。澀。
往日裡寬鬆的純白色睡裙淋了水,完全貼在他小妻子的身上,將所有玲瓏有致地美好,這麼欲掩不掩的透露了出來,怎麼能不讓人心動?
以濛骨骼纖細,平常穿著樸素隨意而且舒適寬鬆,所以顯得很瘦,可真脫了衣服卻又完全不是這樣的,作為她的丈夫,只有他一人能見這樣的她,所以也只有他知道平日裡看起來纖瘦的女孩子,其實身材非常的玲瓏有致,將東方女性的身體美完全展現了出來。
男人對自己喜歡的女人,自然而然有欲。念,尤其是她身上的每一處敏。感由自己發掘出來後就有一種由衷地佔有欲的塊感。和女人的處於被動低位不一樣,男人的愛多半佔有征服和掠奪性,當然這其中也不乏對自己愛的人的溫柔。
今天不同,在溫熱的淋浴下站了這麼久,他也沒有給她脫了衣服,反倒是抱著她的手徹底地不安分,不老實,肆意地撫摸,從一開始的腰際不斷向上,一直到胸前。
知道她窘迫只抱著她不再做什麼,手指伸到她的腦後,將她溼漉漉地長髮散開,看著她好一會兒,打量了半晌,祁邵珩摟著以濛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