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嗎?”聽這種完全試探的語氣,不是他妻子向來我行我素的作風。
“這是又做錯了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想問問。”
“你有哪一次是肯乖乖聽話的,我哪一次不是都不和你計較。”
她擰眉,他這話說得好像她總是一直在犯錯。
“在犯錯就得挨罰,放心,我不和你計較,和你這小壞蛋計較總會氣死我。”
眼看著和她說話的人又開始不正經地戲謔她了,嘆了一口氣,她靠在他身上說,“祁邵珩,你別動不動總生氣,生氣不好。”
動不動就生氣?這話除了阿濛也沒有人這麼說過他。
祁邵珩是情緒複雜的人,卻真的不情緒化,抱著他懷裡的人一邊走一邊說,“你以為人人都能惹我生氣,只有你就是我的剋星,就有這樣的本事。要是不想我生氣,你就乖一點,多聽話一點。”她想說好,可想想似乎又做了一件不讓他省心的事情。
手裡的‘棋局’已經下到了這兒,顧不得其他,下週一過再將這些都告訴他吧。
“想著什麼這麼心不在焉?”
“你……”這句話沒有說完,是想著他沒錯,不過是想著他一週後不要太生氣。
聽到她的答案,怔了怔,他笑,“阿濛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壞事?”
“沒,沒有。”
“那就好。”他抱著她在外面走了走,陽光很暖,見她總是犯困,他揶揄她,“有犯春困的,小動物有要冬眠的,這秋天就要來了,阿濛怎麼就這麼困。”聽著他的話兩個人一起在外面走走曬太陽,市郊區比不過室內,樹也多,下了雨靠著山就有些陰涼。
說是在前庭院走走,後來他有意陪著她說著話就越走越遠了,出了宜莊,到了外面的楓樹林,這樣走在外面的這篇楓樹林裡,以濛忽然想到兩年前也是一樣的,兩年前兩個人鬧矛盾賭氣,他就是抱著她在這片楓樹林裡慢慢靜下來了心,現在的兩年後,他還是就這麼抱著她,當時下著雨她的心也和當時的天氣一樣陰陰沉沉,現在天氣和晴朗,晴朗到夏末秋初的萬里無雲,白雲,藍天,看了都能讓人心情舒爽愉悅。
“放我下來,走走。”
“不困了?”他說,“抱著你走走,想著一會兒你睡了直接抱回臥室裡去。”
“你不累嗎?”
“不累,抱著囡囡怎麼能累?你丈夫還能抱你好多年,走好多路。”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不知道為什麼,聽了他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