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空間裡似乎像是學生的考場一樣,安靜地只能聽到筆尖接觸紙頁發出的‘沙沙’聲響,難得見回來的人不顧受傷的難受,沒有躺在床上休息,以為她又在看劇本,祁邵珩無奈在,只好走過去,想要讓她喝完湯再繼續看她想看的東西。
完全不會照顧自己,過了午飯的點,如果他不來,她是不是真的就不準備吃午飯了?
搖搖頭,真是敗給她了,“阿濛。”他低聲喚她,卻沒有想到剛才還一臉寧靜的書寫著什麼的人,彷彿受到了什麼驚嚇,愕然間,她一臉驚恐地打翻了他遞過來的一碗湯。
慶幸於沒有燙傷到人,可祁邵珩還是不放心地想要將她拉起來檢查她身上有沒有燙傷的痕跡。梳妝檯上灑了湯,也將她剛才書寫的東西完全淋溼了,冒著層層熱氣,一看就很燙,怕燙著她,拉她離開梳妝檯前,想要將她手臂下的筆記本拿開一點,卻見她護著那本筆記本即便上面被淋了熱湯也固執的不鬆開。
“阿濛,鬆了,燙著你怎麼辦?”
站在他身邊的人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不但沒有立刻將手裡的那本日記本丟掉,反而再沒有找到紙巾的情況下,直接用自己的手去拭掉上面的湯水。
“阿濛。”他伸手怕她燙傷的阻止她,卻被她避諱的推開。第三次,這樣堂而皇之的被她避開,祁邵珩情緒上來已經完全不想顧及什麼,她不想讓他碰那本記事本,他就非要碰她手裡的東西。
完全淋溼的淺藍色封皮的記事本上,因為剛才的熱湯簽字筆的筆記被暈染開不太能看的清清楚楚,但是們猛然地晃了一眼,祁邵珩還是看出了筆記本紙頁的開頭。
Dear之諾——
神色茫然後,唇角露出一絲冷然的笑意。
回來後不肯和他說半句話,原來是在這兒給他寫……不對,今天什麼都不對,通通不對了,越是看她遮掩著筆記本,他內心的怒火就更甚。
“給我。”他嗓音憤懣,怒意輕而易舉顯露出來。
慌亂中的爭執中,以濛急了,直接脫口而出,“祁邵珩,你別看,……”
“我別看?”完全怔住的人,因為她的話苦笑一聲,“我沒有想看,你的日記本我什麼時候看過,啊?以前不會看,現在也就不會看,倒是你,我明明不會看,你又擔心什麼,慌亂什麼,你寫了什麼不能給我看,阿濛?”
以濛後退了幾步,半晌後囁喏,“祁邵珩,你進來怎麼,怎麼不敲門?”
“這是我家,為什麼我進來還要敲門?”他問她。
…本章完結…
☆、【061】委屈,夫妻之間哪有不吵架的
“我沒有想看,你的日記本我什麼時候看過,啊?以前不會看,現在也就不會看,倒是你,我明明不會看,你又擔心什麼,你寫了什麼不能給我看?”
以濛後退了幾步,半晌後囁喏,“祁邵珩,你進來怎麼,怎麼不敲門?”
“這是我家,為什麼我進來還要敲門?”他問她,嗓音中微不可聞的帶著沙啞,因為他妻子的話他難以剋制內心的壓抑。
她讓他敲門?
這是他們的臥室,他妻子竟然問,祁邵珩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兩個人從ART畫廊積壓的情緒到現在完全起了爭執,一本寫給寧之諾的記事本成了這場爭執的導火索,她不讓他碰,他就偏要動她的記事本,“這是我家。”重複又說了一遍,似乎是在強調著什麼。
“這是你家。”爭執著,原本的手臂被他握地吃痛,看著幾乎被撕成兩半的記事本,以濛眼眶酸紅,“是,這是你家。”
“我家?”祁邵珩怔然地看著她,受不了她剛才對他用生疏的‘你家’這個詞,唇色蒼白道,“阿濛,這是我家,難道不也是你家?”
白希地手腕被握地通紅,她疼得擰眉,“祁邵珩,你能不能放開手。”囁喏著後退,冷汗滴落下來,以濛蒼白的臉上有病態的紅暈。
“為什麼要放開手,怕我把你給寧之諾寫的記事本弄壞了,你給他寫了什麼,就這麼怕我給看到?”
“不是,不是。”她搖頭。
“不是?”他握著她的手,臉上有難以遮掩的失望,“阿濛,你不能總這麼對我。我是你丈夫,你這樣,是告訴我,現在我還比不過你手裡的一本寫給他的記事本?”
對方的力度越來越重,眼看著就要被祁邵珩搶奪過去,以濛神色驚愕,下意識地去抓緊,不想被他拿到。
她越是這樣讓祁邵珩越是憤懣,“你就這麼想他?你給他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