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理解這小女孩兒,她不是大度溫婉,而是根本就不在乎,他和別的女人如何發生怎樣的關係,她一點也不在意。
“阿濛。”他叫她。
“誒。”端著茶杯她回頭看他,走到祁邵珩身邊問他,“你要喝嚒?”
晃了晃手裡的茶水,以濛在露臺上問他。平靜的和平日裡的她沒什麼兩樣。
祁邵珩沒回答她,只是凝視著他妻子清麗的眉眼。
一週,整整一週,夫妻兩人沒有正式見面相處,他這樣的舉止是有意的,可是自己的心思卻是管不住的。每晚他回來晚了,都要在臥室裡看著她一看就看到了凌晨。
刻意的不相處這麼久,他以為她至少會問一句,沒有問,什麼都沒有,不問原因,也不問為什麼整整一週不見面。彷彿,他就算是再也不會回來宜莊,他的妻子也不會在意似的。
他的不想見,根本沒有對他的妻子造成任何影響。
“不喝麼?”以濛抬眼看他,見祁邵珩搖頭,她也不再問了。
整整一週沒有好好相處,夫妻兩人好不容易同處一起,沒有任何親暱的動作,不抱,不親吻,說話都生疏陌生有禮。
祁邵珩想著,他竟然也笑了。
真好!
“我去書房。”
嘴角雖然有笑意,祁邵珩臉色沉鬱著看著他的妻子。想要伸手寵溺地碰觸她的長髮,但是那個動作做到一半還是生生制止了。
他不想碰她,現在不是個好時候,壓著火碰了她,他怕自己抑制不住強要了她。
見祁邵珩轉身就走,以濛回了他一句,“好,你忙。”而後重新坐下,繼續著她還沒有完成的瑜伽體操。
這夫妻兩人客客氣氣的,看似什麼都沒有間隙。
可沒有人比祁邵珩和蘇以濛清楚,他們之間的間隙正在無限制的被擴大,越扯越大。
以濛沒有絲毫情緒得在做瑜伽。
可是,所有人都忽略了,祁太太現在所處的地方。
露臺,以濛在的地方不是溫暖的室內,而是冰冷的受著寒風的露臺上。
12月的天,一身白色單薄的家居服,她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在露臺上一呆就是整整一個鐘頭。
一個鐘頭後,她也沒有要離開露臺的意思。
雙唇被凍地發青發紫,長髮被寒風吹得微亂,以濛一口一口得喝著她自己剛才喝的茶水,不停地喝。
如果剛才祁邵珩接了以濛遞過去的茶水,他就應該會發現:小姑娘喝的茶水早已經冷的要結冰了。
冰涼的液體從她的咽喉處滑過,進入胃,那樣的寒蔓延到四肢百骸。
麻木似的,以濛一杯一杯的灌著自己,迎著寒風通通喝下去。
題外話:
應該還有三更,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