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邵珩恣意得笑著,而以濛則是眉眼稍彎,含著笑意。
“落了水,半身溼透,倒像是在此洗了個天然浴。”祁邵珩無奈,又說,“渾身都溼了,一會兒怎麼好回去?”
被祁邵珩握著手,以濛抗拒著水中的浮力,她有些孩子氣得說,“這不怪我,要想怪便只能怪你自己。”
如果他不那樣的吻她,她現在怎麼會掉進了水裡。
知道他的小妻子在羞惱什麼,祁邵珩也只應聲,回應她,說,“怪我,確實怪我,等下罰你先生被你回去就是了。”
以濛:。。。。。。。。
被祁邵珩揹著出了誠霖大,如此招搖,明目張膽的,怎麼能行?
祁邵珩隔著不遠的距離,看他的妻子,剛剛落水的時候,她的一個動作讓他印象深刻。
照常來說,一般人不會水,在一不小心落水的瞬間都會拼命得抓緊身邊的人或者物體,只是求生意識的強烈體現,可是他的小妻子,在那一瞬快要落水,她第一時間也是輕輕抓住了他的袖子,可轉眼間,以濛最終選擇的不是拉著自己的丈夫一起下水,而是用力地向回推了他一把,怕他也跟著自己落水。
暫不提現在的荷塘水有多深,起初的開始祁邵珩知道他的妻子根本就不知道水深深度,而且一個不會水的人,在知道自己即將落水的時候,內心一定是極度驚懼的,但是在這樣的驚恐萬分中,他的妻子還是很理智得做出了這樣一個動作。
既然會落水,拿她一人就好,以濛怕帶了祁邵珩下水。
面容再沉靜,和人相處再冷淡又如何,透過剛才的一個溫情的動作祁邵珩突然明白,他的小妻子有著一顆怎樣暖人的心。
他現在看他的妻子,在水中的阿濛,長髮微微散亂,沾了水的臉,沾了水的長髮,沾溼的衣衫,水水潤潤的,宛若一朵在水中靜靜綻放的水芙蓉。
直到,以濛突然因為渾身的水不舒服得抖了抖,甩了甩長髮。
打破了安靜寧美的畫面,祁邵珩猝然笑了,“小鴨子一樣,抖抖水。”
以濛是下意識的動作,被這麼打趣著,怡然尷尬了。
“阿濛來,過來。”握著她的手,讓她靠近自己,祁邵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