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是場劫,是每個男人都要遭遇的一場劫,心有城府,佔據高位的祁邵珩也不例外,且,這個男人遇到的還是一場聲勢浩劫。
在古希臘神話的典故中,著名的特洛伊之戰,以阿伽門農及阿喀琉斯為首的希臘軍對以帕里斯及赫克托爾為首的軍隊一進攻就進攻了整整十年。可,這場令人備受關注、造成伏屍百萬,血流成河古戰爭的起因,卻僅僅是因為一個十足漂亮的女人——海倫。
為爭搶一個女人發動一場聲勢浩劫的大戰,不僅僅是西方,東方古時帝王家的典故更是數不勝數。
紅顏禍水,於灝關心的不是‘紅顏’,跟在祁邵珩身邊這麼多年,他怕的是這紅顏生成了上司身邊的‘禍水’。
有這樣的顧慮,是因為於灝越來越明白自己上司所說的,“祁太太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孩兒。”不然,葉夏青葉總監手中記錄了被太太的人得空查到的關於‘恆豐’的機密,一般的女子可是做不來的。
不能小瞧了女人,於灝明白,但是現在他倒是覺得,即便是女子中的小女孩兒也不能小瞧了去。
祁邵珩縱容,他們得要死守。
不然,輸了,讓祁太太得手,吃不了兜著走的人可是他們這群表面光鮮,實則依舊是給‘盛宇’打工的人。
車外的人心思重重,可車內就不像外面這般讓人費神了,是夫妻兩人在一起的封閉空間,丈夫照料妻子,溫馨的很,且還帶著說不出的‘曖’昧氛圍。
先開了暖氣,驅驅兩人身上的寒氣。
給妻子擦了臉,擦了手,擦過了溼漉漉的長髮,向來有備無患的祁先生,自然車裡也一直有給以濛備用替換的乾淨衣服。
以濛看他給自己找衣服,自己身上卻依舊溼漉漉的一片,用手裡的毛巾遞給他,說,“我自己來,你快擦一擦。”
祁邵珩不接她遞過來的毛巾,抬眼看了看以濛說道,“你先生身體好的很,不用這麼急,一會兒慢慢擦就好,倒是你,身體不好還燒了一陣子,不趕緊換了衣服擦擦,生病了,麻煩受累的人還不得是我。”
這話剛說完,祁邵珩也怡然後悔了剛才和他妻子在荷塘裡的一場嬉戲弄水,他妻子是小女孩兒,不知道孤寂自己身體的嬉戲,他一個三十歲的成年人怎麼也跟她一樣呦齒的玩兒起水來了。
小孩子不懂事,他不能的呀!
欠考慮了,欠考慮了,要是今晚阿濛發燒,估計他又要後悔今天的自己的縱容。
不過,當時在誠霖大荷塘那邊的氛圍是那樣的好,第一次,祁邵珩第一次見他的妻子在自己面前如此開心的嬉戲,則麼能阻止了她歡樂的舉止?
更何況,與她嬉戲歡樂的人還是他自己。
那樣心無間隙的邀請,他拒絕不了,只能忘了一切陪著他的妻子胡鬧,只為她開心就好。
除去擔心她身體吃不消,祁邵珩還是覺得下午的一場嬉鬧讓人歡欣的很。
這樣極致的愉悅,這世上除了他的妻子,沒有人可以給。
開心了,玩鬧了,看著她妻子溼漉漉的發,祁邵珩一邊給她擦一邊說,“哎,可別感冒再次發燒了。”
以濛搖頭,“發燒生病是上個星期的事情。”
他用不著總拿這件事情來訓她,說服她讓她聽著他的安排。
“你也該擦擦的。”她說。
“我用不著,男人比女孩子身體好的多,不怕著涼,先給阿濛擦一擦才是要緊的。”
看著他黑髮上滴滴答答不住地落下的水珠,以濛說,“人體肉身,都是一樣的,受了涼一樣要感冒的,疾病可不分男女。還是說,祁先生是鐵打的?”
“這你都看出來了?”祁邵珩戲謔地說著玩笑話。
聽見她妻子的批評,祁先生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虛心接受,他只會順著她的妻子向下繼續說。
見他妻子怡然無奈的表情,祁邵珩說,“是不是鐵打的,阿濛,最該知道。”
以濛納罕,將問題拋給她?她不知道,怎麼會知道?
一邊將一旁的乾衣服給她的妻子拿過來,祁邵珩一邊解了她妻子的疑惑,“做了阿濛的丈夫就一定要是鐵打的,如此才能堅固不催。你先生如若不是鐵打的,風一吹就吹走了,怎麼給阿濛堅實的依靠,又怎麼做的了永遠庇佑我囡囡的避風港?”
巧言令色如祁邵珩,可這樣直白的情話,對從未如此討好過女人的他來說,到底是有些尷尬了。
不看他妻子此時的神色,有意避開了,祁邵珩給以濛又重新換了條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