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灝在車內等著,看著上司回來怡然買好了一份綠豆湯,等祁邵珩上了車,他問道,“回宜莊麼?”
“不,到誠霖大接太太。”
“祁總,簡赫不是說下午太太還有課,現在接會不會太早。”
“只接她吃中飯。”
“欸。”於灝應聲,發動了引擎的同時明瞭,原來上司說的重要的事情是給太太送綠豆湯。
‘奉化’房地產專案的總裁請約西餐他推了,就為給祁太太送綠豆湯!
看來,簡赫的那通電話也沒有白打。
於灝透過後視鏡看上司不停蹙眉的模樣只是搖頭,說了不擔心,可心裡怕是擔心壞了。
誠霖大學,校內操場。
正午11:26分,早已經到了下課的時間,阿k所說的3000米長跑沒有強求,並交代完就走開了,實際上他並沒有走遠,而是站在教學樓的一樓的辦公室裡一直注意著操場上他的這些學生的動向。
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一開始繫上就有一大堆人知道不是強求後,果斷放棄,根本就沒有跑步的意思,而後陸續有學生象徵性地跑了跑就做到大樹下乘涼去了。最終少數中的少數有將近四分之一的學生在烈日炎炎下還在堅持著這3000米長跑,且這全系四分之一的人中,僅僅有不到5個女孩子。
已經將要中午,陸陸續續的有速度快的衝在前面的男孩子完成了任務,人陸陸續續得跑完,這些人隊伍最後的一個女孩子還在跑。
阿k自然認識這個平日裡是是低調,卻用她的特別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女孩子——蘇以濛。
——真是個奇怪的孩子!
阿k感嘆,別人跑是因為身體素質過硬,可這女孩兒剛請了病假回來,表面上看依舊面色蒼白的人,竟然堅持要跑完這沒有任何限制和要求的耐力長跑。
阿k疑惑的同時,側過頭的瞬間看到了不僅他在看學生跑步,辦公室裡的另一個人也在看。
最近剛剛任職的表演系新生的助教——顧庭燁。
一邊透過窗戶看那些學生的長跑,顧庭燁一邊說,“早就聽說,表演系的阿k老師嚴厲嚴苛,教導學生有方,今日看到果然百聞不如一見。”
這麼熱的天,讓一群學表演的表演系學生長跑3000米,且理由僅僅是因為舞蹈跳的不好,不是舞蹈生卻按舞蹈生的標準來嚴格要求學生,果然是個嚴苛的老師該有的手段和舉止。
阿k點支菸,看著顧庭燁笑了聲說,“你小子,少拐彎抹角的罵我。”
“阿k老師這是說哪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