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盛宇和奉化可以談合作,為什麼我們卓遠就不行?您做出這樣的選擇不需要再三考慮一下嗎?”
“這問題卓總應該比我明白。”祁邵珩步步緊逼,一邊笑一邊說,“野鴨子和天鵝分別成群算是景觀,可大家似乎都比較喜歡選擇欣賞天鵝。我也是普通人,做出的選擇自然是正常選擇,所以也不需要再三考慮。”
狂妄,太狂妄了。
卓博遠已經用了自己最大的耐性,可是對方不但不領情竟然用‘野鴨子’諷喻他們‘卓遠’,這合作談不了了!
白繼川看這卓家二少說了不該說的話,他在一邊也只能抱歉得對祁邵珩笑笑,算是緩解一下僵局。
看樣子,現在是談也談不了了,卓博遠現在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別無他法,只得用最後的一招。
壓著火氣,卓博遠說,“難得白老闆將祁總約出來,總談合作太枯燥了,現在時候差不多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大家該是放鬆放鬆的時候了。”
祁邵珩坐著,說了一句,“若是沒什麼大事,確實可以回。”
一眾人,聽完這話,有幾個已經陸陸續續地在離席。
人走了一半,留了一半,怡然少了一些,留下的也不少。
白繼川和祁邵珩還在交談,話說完,他有要走的意思,可卓博遠前去對他說道,“祁總,不著急這麼早就走。”
看著眼前這年輕人,祁邵珩等著他的下文。
其實,他雖然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但無疑是和合作有關的,支了些人走,剩了一些人,這卓永山的兒子還想使什麼招兒給他?
坐著,他只當自己是看客,卻見卓博遠出去了一會兒,再回來身邊赫然多了一個長相清麗的女孩子。
領了進來,卓博遠就向祁邵珩介紹,“祁總這是我的一個堂妹。”介紹完就對一旁的女子道,“敏娟,這位是祁總,還不快打招呼。”
“祁總,您好。”
少女長相清麗,嗓音細膩柔軟,還帶著幾分欲拒還迎的羞澀,正常人看到這些,自然是明白這卓博遠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見到眼前此景,祁邵珩還沒說話,白繼川的臉色最先難看了下來。
他本是看在卓永山的面子上引薦他的兒子給祁邵珩,這下這個年輕人真是有點太不會處事了。
對合作方丟擲利處當然可以,對方不合作無疑是利益方面不滿意,錢也好,女(色)也好都可以用。且,在商業合作的談判桌上,這些手段沒什麼可恥的。
只是手段亂用就不對了,眼前的男人可是祁邵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