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2 / 4)

呢?路上堵車了還是怎麼回事兒?等一下估計舞蹈教練要問了,我要怎麼幫你說?”

“就說。。。。。。。。咳咳。。。。。。。。”想要交代聶久幫自己請假的卻只覺得嗓子疼的厲害,只說了兩個字就開始咳嗽了起來。

“就說她的腳傷因為跳舞復發了,今天暫時去不了。”一邊輕撫著懷裡的人的後背,祁邵珩只當是幫以濛說了請假的話。

“好,好,我知道了。”雖然詫異於以濛打電話時身邊還有一個男人,但聶久還是先應了聲。“她的傷嚴重嗎?”

“勞您掛心,休息幾天會好的。”

“那是要多休息休息,等下我幫她請假就是。”

“好,勞駕。”

“不必如此,您太客氣了。”

。。。。。。。。

華藝劇組的舞蹈培訓室外。

握著手機站在*前打電話的聶久愈發覺得不對勁,接手機這樣私人的事情,若不是靠的極近、關係極為親密應該不可能兩人同聽一部手機。

手機還在通話中,聶久可以聽到對面女聲不斷地咳嗽聲,以及男人的輕哄聲。

是剛才幫以濛請假的那個男人。

——“阿濛,就著溫水把這藥喝下去,會好一些,來。。。。。。”

——“不,我不吃這些藥。”

——“阿濛乖,要聽話,吃了。腿上有傷別自己硬撐著下床,給我抱著你。”

。。。。。。

這番對話被聶久聽了去,雖然他們對話沒有幾句,可,資訊量實在太大。

現下,聶久更確定說話的這男人和蘇以濛的關係定然不尋常,非但如此她還從這些對話中聽出了屢屢層層的(曖)昧。

估計對方是忘了結束通話通話,聶久覺得自己一直如此實在不妥,準備按了結束鍵,讓通話結束。

可在按下通話鍵的瞬間,她聽到了以濛沙啞著嗓音的抗拒。

她說,“別給我吃這些藥,我不吃,祁邵珩我不吃。”

通話結束之前的這句話恰巧傳進了聶久的耳朵裡。

驚愕,困惑,甚至是震驚。

只因為,她聽到了“祁邵珩”三個字。

蓮市的祁邵珩,前幾天她們還在一起八卦的男人,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是誰呢?

只是,以濛的身邊真的是那個他們談論的祁邵珩嗎?

如果不是,一切都好解釋。

那如果是呢?

蘇以濛和祁邵珩到底是什麼關係?

想到這兒聶久的耳邊迴響起剛才通話裡那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阿濛,就著溫水把這藥喝下去,會好一些,來。。。。。。”

——“阿濛乖,要聽話,吃了藥。腿上有傷別自己硬撐著下床,給我抱著你。”

想了想,聶久搖了搖頭。這一定不會是祁邵珩,即便沒有見過真人,可就在他的少數訪談中,那個言辭犀利,語調冰寒的男人怎麼會有這麼溫柔的語氣?

一定是自己多想了,或者聽錯了。

走在返回舞蹈培訓室的路上,聶久想說不定是同名或者名字裡有諧音字的人也說不準。

總之,她是無法把一個佔據高位,高處不勝寒的男人與剛才溫言對女孩子說話的人聯絡在一起的。

但是,直到後來的某一天真相大白,聶久被驚得目瞪口呆,不得不感嘆:這世間確實是無巧不成書,永遠別低估身邊的人。

宜莊。

醒過來的以濛靠在軟枕上,在祁邵珩的強制下,她還是喝了那些帶有鎮定劑成分的藥。

即便知道這些帶有鎮定劑成分的藥是為了止痛用的,但是以濛不願意自己一直處於一種不清醒的狀態,就像是傀儡娃娃一樣,用不上力氣,可以任由人擺佈。

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次因為藥效昏睡過去,趁著這兩天她難得的清醒,見祁邵珩起身去取毛巾,以濛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

他們之間的爭執不能如此無所謂的過去。

不急,不惱,現在無比清醒的她要和他就是論事。

“阿濛,想說什麼?”伸手去撫她的發頂,卻被以濛強撐著身子拂開了。

被她避開,掌心一空的同時祁邵珩只覺得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似乎都白費了。

她又不許他靠近了。

坐在床畔上,他等著她說。

以濛蒼白的臉,依舊沒有什麼血色。

她問,“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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