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4)

之諾對她說,“以濛你很好,可是我和安琳早已訂婚,不能悔。。。。。”

原來如此。

後退一大步,以濛竟然笑了起來,“寧之諾,你以為我蘇以濛非你不可嗎?”

她笑得冷豔,笑得決絕,這句話出口,字字錐心。

“以濛。”他慌忙地去幫她撐傘。

“不必,寧之諾不必了。”她推開他。

沒有哭沒有鬧,這個女孩兒過分的冷靜讓寧之諾害怕。背脊僵硬,黑色的大傘下他的臉色煞白如雪。

“。。。。。我絕對。。。。不會祝福你們。”

冰冷的嗓音,冰寒的視線。這樣的以濛他從未見到過,鎮定如寧之諾,他竟然也有些慌了,“濛濛!”

什麼計劃,什麼打算,他都不願再顧忌,只想把這個女孩兒緊緊抱進懷裡,可是伸手抓到的卻只是空氣。

“寧之諾,窮途末路,只願此生永不復相見。”

長髮輕揚,掃過他的臉,轉身看了這男人最後一眼,以濛在雨中急速走遠。

她說,“此生永不復相見。”

——以濛啊,你可知道你說了一句多麼殘忍的話!

雨水像瓢潑一般,從天際澆灌而下。

寧之諾就那麼站著,背脊僵直,挺拔如一棵青松。

安琳下來的時候,看到這場景急忙跑著過來想要扶他,“有傘,怎麼不撐?”

避開她,寧之諾淺淺道,“安小姐,雨天,女孩子還是早些回家吧。”

安琳冷笑,他這是在下逐客令。

手裡的傘甩在地上,被嫉妒焚蝕了心扉的她,再也顧不得什麼禮儀。

“寧少,戲演完了,就這麼快想趕人了!”

“安小姐,說話記得分寸。”

這男人的臉上哪還有以濛在時的溫雅。

“不用寧少教誨,我自知幾斤幾兩,再不濟,我也是安家正統大小姐,不是祁家從孤兒院抱回來冒充鳳凰的麻雀。”

“安琳!”他動了怒。

“怎麼?寧之諾你為她如此,她可曾有半分領情。喜歡有什麼用,到頭來,她終究嫁不了你!”

“你!太放肆!”一口血氣翻湧,他險些站不穩。

“寧少!”安琳惶恐,急忙去扶他,卻被他大肆甩開,“即便不能在一起,寧之諾這生都不會再愛他人。”

安琳跪在地上,終是放聲大哭。

*

深夜。

雨下得很大,以濛沒有傘,任憑雨水從她頭頂傾瀉下來。

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在雨夜裡顯得光怪陸離。

她迷茫的走著,像是一個沒有家的孩子。

夜色酒吧外。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緩緩行駛過來。

車窗搖下來,於灝禮貌地打招呼,“陸少,好久不見。”

隨後,視線移到陸輝背後的人身上,恭敬道,“祁總裁,上車吧。”

男人沉默著。

黑色的長款風衣,脖頸處圍著一條深灰色圍巾。

幽深的眼瞳,他正望著不遠處的纖細身影,眼瞳抽緊。

☆、他怒:說她是不聽話的小貓

“於灝,來了。”陸輝笑著接過雨傘。

半晌,不見身邊的人動作,陸輝詫異,“四少,怎麼,不打算走了?”

這一回頭,他才發現,男人的目光正透過雨霧望向遠處。

陸輝疑惑,“看什麼呢?”

“不聽話的小貓。”暗啞的嗓音,像是撥動了大提琴的末弦。

陸輝一怔,“四少說什麼?”他沒聽清楚。

男人緘默,沒再言語。

從他手裡拿了那把黑色的大傘,祁邵珩邁開修長的雙腿,轉身向雨中走去。

“公司晚了,還有個董事會呢。”

陸輝自顧自地說了這麼一句,他覺得今晚祁四少愈發狀態不對,視工作為命的人破天荒地約了他出來喝酒。

喝酒還就只是喝酒,一晚無言,那人只是眉頭深鎖地望著落地窗外。

“你們家總裁有心事?”陸輝問。

於灝只是微笑著沒答話,上司的事兒他不應該多言,但心裡還是隱約知道些什麼的。

黃昏,一通電話打到總裁辦公室。大抵是說,蘇小姐提前放了學,可她卻打車獨自一人去了鎮江路公寓。

跟著女孩兒的人說,“天那麼黑,又那麼大雨,小姐一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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