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也沒打算自己要的,準備拿去給他大伯的。
“野豬呢?”陳復一下車就嚷嚷。
徐寧舉著野豬肚給他看:“這兒呢。”
陳復大驚失色:“該不會就剩這一個豬肚了吧。肉呢?”
徐寧說:“肉給我扔我店裡去了,一會兒去拿,那邊有冰櫃。天氣太熱,我怕放家裡頭都壞了。”
陳復說:“走走,趕緊帶我去買肉去。”
“野豬肚不要了?”
“要啊,就是衝著這個來的,給我用袋子裝上。”陳復這傢伙手指頭都不伸,指使著徐寧。
徐寧問:“要不要稱一下?”
陳復跟看鄉巴佬似的看著他:“野豬肚誰按斤賣啊,當然是論個賣。就這一豬肚,都能抵上人家幾頭豬的錢了。還是大哥我實誠啊,你這小子兩眼一抹黑,被人怎麼騙都不知道吧。”
“那我這豬肚抵多少錢?”徐寧老老實實地請教,這些東西他還真不知道行情。
陳復說:“野豬嚐盡百草,本身就是一味藥材。一百多斤的野豬,一個豬肚能賣一千塊。你這個豬都快五百斤了,這豬肚能賣四五千呢。”
“這麼貴?”徐寧瞪圓了眼睛,“那剛剛我們村還打了兩頭野豬,一頭有一百二十多斤,還有一頭有兩百斤,也有兩個豬肚,你要不要?”
“你們殺了個野豬群呢?要啊,有多少要多少,趕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