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愛失禮便失禮。礙不著自己的。
但是老大。你知道現在在談正經事嗎。“咳咳。楓哥。我們先讓卓律師處理一點正經事。”
“也對。正事要緊。”秦逸楓以極度暖昧的眼神望了卓一言一眼。低聲說道：“那些不正經的事我們晚點再聊。你先做事。”
卓一言如獲大赦。心裡那個歡啊。簡直就是非筆墨所能形容的。但是。他是專業的。馬上便調整好一副面容。十分正色地坐了下來。
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能跟秦逸楓混在一起的都是原本就是心高氣傲之輩。或者受秦逸楓的影響而變得囂張的人。所以卓一言面對眼前這三個經常在電視上看到的政要。居然一點也沒有怯場。
整個過程裡面。卓一言都表現得很淡定。一路的談笑風生。直到讓對方把合同簽好了。對方依然沒有發現。這份合同居然加了很多不利於自己的條款。
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三老才想起。剛才卓一言向自己等人解說過。也說明了這些條款對自己等人不是太有利。人家沒有違反律師守則。但是。當時他說話的語氣居然把自己三人給誤導了。
“這律師太毒了。”楊老心裡感嘆。“靳部長身邊的律師團怎麼就沒有這麼一個人才。”
“居然把老爺子我也忽悠了。”劉老感覺到十分的恥辱。一直以來。貌似只有他可以忽悠人的。
“呵呵……”李老心內苦笑一聲。“江山代有才人出。想不退休也不成了。”
三人各有各的感慨。忽然。齊齊把目光投身到秦逸楓身上。而他們也發現。秦逸楓還是一如以往的看著選秀節目。而且看得津津有味。不禁嘆了一口氣：“這些人一個個都油頭粉臉。整一個娘娘腔。他們跟春哥這純爺們比差太遠了。”
三人忽然感覺到秦逸楓的品味其差。不禁開始懷疑。這傢伙是怎麼網羅到像卓一言。大東這樣的人才的呢。
“既然合同簽好了。那麼我先行告退了。”卓一言說著站了起來。跟三老遂一握了握手。轉頭對著秦逸楓說道：“秦總。我先回去處理一下檔案。明天親自把檔案送上門來給你籤。”
“好的。對了。你有找過黑鷹嗎。”秦逸楓沒有回頭。依然繼續盯著電視機。“黑鷹要接手這間俱樂部。你去幫他辦一下手續。”
卓一言本來因為要跟三老打交道而全神凝注。只因他知道三老是三隻老狐狸。一不留神就可能被地方坑了。所以他的臉色也不再慘白的。可是。現在一再聽到黑鷹的名字。不禁讓他的一張臉又再慘白起來。甚至在三老臉前也忘記了對秦逸楓用上敬語。“楓……楓哥。你去看看鷹哥。”
“怎麼了。”秦逸楓轉過頭來問道。
“鷹哥他有點不妥。”卓一言那慘白的臉忽然一陣大紅。喉頭湧動。看起來好像想吐一樣。
“黑鷹怎麼回事了。”秦逸楓看得卓一言如此表情。顯得甚為緊張。
“我不知道怎麼說。還是你出去看一下他。”卓一言說到這裡再也忍不住。“嘩啦”一聲。一道汙物從他的口中吐出。
“大東。你看著小卓。我出去看看。”秦逸楓交代一聲。人馬上站了起來。往外面走去。
“怎麼回事了。”三老面面相覷。到底是什麼事情把剛剛那個談笑風生的律師嚇成這個樣子的呢。
“小卓。你還好。”大東扶著卓一言坐了下來。遞過一張紙巾讓卓一言擦一下。
“沒……沒事。”
卓一言一說完這話又再吐了起來。但是因為上次已經吐清。所以這次吐出來的全都是黃水。使得大東看著也感覺到痛苦。
“要送你去醫院嗎。”大東問道。
“不用了……”卓一言一話未完又再吐了起來。終於。前後三次他才算吐清。不再哎吐。“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喝杯水。”大東聽卓一言說不用去醫院。也不再多話。倒了一杯水給他。同時順口問道：“到底怎麼回事。讓你吐成這個樣子的。”
“……”本來卓一言也開始好轉。正如他所說一樣。休息一下就沒事了。可是聽到大東的話後又再開始吐起來。但這次為嚴重。嚴重得連黃水也吐不出了。只能一直在乾嘔。直至嘔出了一口鮮血。
望著那灘血跡。大東知道不能再問。只因他也猜測得到。卓一言所看到的事情必定十分恐怖。這時。他又再想起剛才進房前看到黑鷹那個眼神。不禁整顆心一沉。
“東哥。鷹哥他……”卓一言試吐說出自己所知的一切。但是。他一話沒說完便又再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