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凡是可以以武會友的,都是在下我的朋友!”樸姓男子說得很客氣,其實說白了就是沒有關係,現在來送的請貼也其實就是戰貼,我是為了踢館而來的,但可惜秦逸楓聽不明白。
“既然你是他的朋友的話我便不應該跟你說太多話了。”秦逸楓想起自己剛剛才在拳館裡大打出手的事,心裡雖然不怕這武館老闆的朋友為友報仇,但整天打架自己也會覺得煩的,而且跟自己打架的對手水平還是這麼的差。
“為何呢?”不知道是不是習武之人說話都有點古味,樸姓男子的話聽起來總是這麼的彆扭的:“未知兄弟可否相告?”
秦逸楓的古文並不怎麼樣,雖然這句古文已經在現在社會也有很多人掛在嘴邊來標榜自己的文學休養,但秦逸楓還是想了很久才明白樸姓男子是什麼意思。
“沒事,只是我剛才把裡面的人打了而己!”秦逸楓不屑於隱瞞自己做過的事,所以實話實說起來。
“你?”樸姓男子上下打量了秦逸楓一下,只見秦逸楓的身板不怎麼強壯,他很難相信秦逸楓可以跟入面的壯漢對打。
“是的,而且我還打到裡面的人全部趴在了地上。”秦逸楓說這句時沒有半點得意,反而有點羞愧疚,“我打一堆廢物也要二十分鐘,看來我真的退步了。”
“小兄弟真是幽默。”樸姓男子回了一句,他至今還不相信秦逸楓的話。
“你不信?”秦逸楓說道。
“其實小兄弟的話我還真的……”樸姓男子這句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一臺在街頭上行走的汽車突然地失控,這失控的汽車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只見,這臺車正以極高的速度往路邊撞去,而很不巧,路邊正有一個小女孩不知道發什麼脾氣掙開了媽媽的手,一個人跑了開去。
按照路線計算,那汽車絕對會撞上小女孩,小女孩的生死,就命懸於這一線之間。
“喝……”眼看此等緊急情況,秦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