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同意了?”徐海生冷冷一笑:“很對不起,我就相中林小姐了。貴會所的電腦系統顯示她還沒有客人,現在你讓我把她拱手讓人,當然。讓個女人沒什麼了不起,但是我可是生意場上的人,丟得起這個面子嗎?”
女服務生為難地說:“先生,您看……”
徐海生一擺手,道:“去,告訴姓張的,就說林小姐我徐海生定下了,讓他另外選人。”
女服務生猶豫了一下,無奈地道:“好地,先生。”
她在張勝那裡。自然也遭遇了同樣的結果,訊息迅速反饋上去,媽咪急忙趕了來。
《蘭》這個會所,除了門口的保安人員,裡邊所有的服務人員、管理人員全部都是女xìng,再說她是來排解糾紛的,又不是驅趕打架鬥毆的人。所以身邊也沒帶什麼人。這個媽咪年紀不大,看來也就二十五六歲,也是個明眸皓齒的大美人兒。
她親自趕來了,好言斡旋了幾次不見結果,兩邊都不肯讓一步。火氣反倒越來越大。
“張先生,我們這兒新來了一個芬蘭女孩,才16歲,最鮮嫩的金絲貓,而且生了一對,童顏,特別誘……”
“沒興趣!”
“徐先生,您看我給您介紹一位chóngqìng玉女好麼?生得嬌小玲瓏。面板好的不得了,如絲如緞……”
“我就要林小姐。”
“張先生,有個很嫵媚的阿拉伯少女,她可還是處女喔。”
張勝打個哈欠。懶洋洋地問道:“林小姐還沒來麼?”
“徐先生,這回介紹給您地一定讓您滿意,她們可是一對孿生姐妹喔,不但容貌俏麗,還有極高超的舞蹈底子。曾經多次給黎天王伴過舞……”
“呵呵。很好,那麼……下一次吧。下一次讓她們來服侍我!”
媽咪使盡渾身解數,仍是無可奈何,這一番奔走,已經驚動了一些深港兩地的富豪叼著雪茄出門觀望,笑看這一對來自國內的大富豪鬥法。其中不少與張徐一方相熟,見是熟人不免打聲招呼,這一來徐海生更是騎虎難下,他現在已經不是爭女人、也不是意氣之爭,真的成了面子攸關的大問題了。
“徐先生,張先生也點了林小姐……”
“什麼張先生,他是個什麼東西?想當初,不過是我徐某人驅使之下的一個小卒子!”徐海生勃然大怒,站在包房外威風八面,他看了眼站在兩人中間地走廊上,打扮得嬌麗無儔的林小姐一眼,冷笑道:“今晚我要定林小姐了,多少錢,你開價!”
張勝也已經出了房間,就站在對面,聽見這話哈哈一笑,說道:“不錯,媽咪不用為難,你讓林小姐開個價吧,價高者得。”
衝突愈演愈烈,林小姐的身價不斷攀升,在兩個人競拍一般的喊價下,站在兩人中間的這位林小姐身價一路飈升,從五十萬到一百萬,從一百萬漲到五百萬,現在陪宿一晚地價格已經超越了真正的一線影視明星。她長得酷肖那位李姓港姐,現在比那位真的港姐身價還高了。
兩個人隔欄叫價,不斷攀比,徐海生聽到張勝把價格喊到了600萬時,突然想起上次買古董被他yīn了一回的事,不禁又怒又笑,他指著張勝道:“哈!600萬?好,人歸你了。你根本就是一個白痴,這個價錢夠我找幾個黑道一槍幹掉你了!”
張勝攬過那位受寵若驚的港姐,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滿面chūn風地道:“承讓,承讓,徐大哥,你可不要嚇我,這裡是香港,不是你的老巢。”
徐海生叼起煙,yīn冷地一笑:“香港?哈,香港又如何?有錢能使鬼推磨,小子,看來你是忘了仆街的滋味了。”
說完,徐海生拂袖而去,張勝仰天大笑,狂妄無比地擁著那位身段迷人地林小姐進了包房……
徐海生上了車,臉sè還鐵青一片。今晚剛剛成為《蘭》的會員,就被張勝折了面子,他這些年來何曾吃過這樣的虧,張勝原是任他擺佈的一枚棋子,後是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地一個股市新貴,被他如此挑釁。輕易不動真怒的徐海生忍無可忍了。
“香港?香港又如何?狂妄地小子,你大概以為長江以南已是你的天下了,今天得給你點教訓。”
他冷冷一笑,拿起電話打給艾戈,口授機宜一番。艾戈是投靠到他門下的一個黑社會人物,地盤在東北地區,不過他交遊廣闊,透過他地門路聯絡本地黑幫也不難,一接到徐海生地指示,艾戈馬上同香港的黑社會同道聯絡起來。
“有錢。不一定有道。我徐某人根基深厚、手眼通